齐玉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变成一匹马,他现在是一匹自由自在的马,正在一片蓝色的草地上尽情地嬉戏。
草地不都是绿色的吗为什么会是蓝色的?
一个女骑士从远方风一般地过来了,目标竟然是他。
齐玉可不想被人驯服了当坐骑,于是他撒腿就跑。
可是,但是,他明明有四条腿的为什么跑得这么沉重?他四蹄飞扬却仿佛在原地踏步一般。
齐玉眼珠子地看到那个女人追了上来,一个纵身就骑到了他的身上。
被一个女人骑在身上齐玉认为这是一种耻辱,他就想如果自己变成一条船是不是就可以把这个女人扔到海里。
怪了个哉的,他这么想着自己真得就变成了一条小船,当然那蓝色的草地也变成了蓝色的海。
一切都根据他的设想变化,但还是出现了差错。
唯一没有变化的是那个女人,她竟然没有被甩到海里,竟然稳稳当当地坐在小船上。
齐玉又想象自己是一棵树,但是那该死的女人竟然变成了猴子。
齐玉怒了,这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还赖上老子了,信不信老子一拳把你打成一等残废?
于是,齐玉挥拳就打了过去。
于是,耳边就传来女人啊的一声惊叫。
于是,齐玉就醒了过来。
最后一个于是,齐玉就懵比了。
借着外面朦胧的月光,齐玉看到安廖莎骑在自己的身上。
这似乎也不算什么严重的事儿,反正这两天安廖莎天天都钻自己被窝,好像也没出什么事儿。
但是当齐玉看到安廖莎身上没有一丝和布料有关系的东西时,他感觉问题严重了。
当他发现自己的身上也是这么一派原始社会好的风格时,问题就越发地严重了。
最后当他又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一个部分现在不属于自己的时候,这问题就太严重了。
他被人家XX了!
安廖莎已经瘫软地伏在他的身上,那张充满了芳香的该死的嘴又开始啃了。
齐玉一巴掌就拍到安廖莎还在蠕动的屁股上。
“三八!你侵犯了我的人权。”
安廖莎这个时候全身都被一种让她发狂的浪潮沐浴,哪里还管什么人权猫权。
她见齐玉醒来,更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齐玉的身上,发出要死要活的声音。
齐玉现在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儿,他这颗好白菜算是让猪拱了。
齐玉做梦都没想到他有一天会被人家生米做成了熟饭,立刻心里产生了一种生无可恋的绝望心理。
“我不活了!我死了算了。”某人发出的绝望的哀嚎。
安廖莎察觉到了齐玉身体的僵硬,这三八还出言安慰:“放心!我会对你负责滴!”
这一句话让齐玉哭笑不得,最后演变成了粪怒,老子一个堂堂大老爷们,被人家睡了人家竟然要对他负责了!这三八若是不给点颜色看看,非上房揭瓦不可。
齐玉一个翻身就把拱白菜的猪按到了身子下面,像犁田的牛一样开始报复那块土地。
很多的时间以后,田好好的而犁田的牛却累死了,倒在一边装死狗。
早晨醒来的时候,安廖莎把一块白布献宝一样送到齐玉面前,白布上有殷虹的梅花开放。
齐玉当然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这不会是你流得鼻血吧?”
鼻血!安廖莎火了,骑在某人的身上又抓又咬,这个混蛋占了便宜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