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不让这个人说点什么出来,万山也一样弄死他们。
这两边的人都不是他们能得罪的起的。
这叫何五像坐落在浓雾里的路灯一样朦朦胧胧地糊涂起来。
想了半天何五眼睛一亮。
“大家过来。”
所有的囚犯都集中到何五的身边。
“这个人非常的扎手,他和那光头有关,我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关系。但不管是什么关系,光头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人。而万山同样也不是我们能得罪得起的,我们就像风箱中的老鼠两头受气。”
“大哥!那怎么办?”
“现在我们只能糊弄一天算一天了,对这个人我们只能假打不能真打,更不能让他死,对万山这边也只能拖,拖一天算一天。如果这个人和光头的关系深,光头是一定会来救他的,到时候我们就跟着光头跑。如果关系浅,等过几天我们也就知道了,到时候再做对策也不迟,大家记住了没有?”
众囚犯全都点头。
当何五在囚室里绞尽脑汁地应付危机的时候,齐玉已经站在西阳城南码头的岸边。
齐玉扔给船老大几枚金币告诉船主他不回来,这船就在这码头上停着,直到他回来为止。
船主看着金币抬头纹都笑开了。
从这码头到西阳城有二三里的距离,齐玉一路走来不时地用手推头顶的帽子。
多少年不戴帽子猛然戴个帽子真特么的难受。
戴帽子这主意是齐樱子出的,说他的光头太显眼还是戴个帽子比较合适,于是齐玉多年暴露在阳光下的光头就被扣上了一顶帽子。
而齐樱子现在男扮女装地打扮的像一个书童。
她非吵着闹着要跟来,整得齐玉到现在还在头疼,还不如让她在红玉寨管钱了。
“你准备怎么救我爸爸?”这个问题始终是齐樱子关心的问题,在船上就问过齐玉好几回了。
“什么怎么救你爸爸,找到你爸爸所在的地方打进去把你爸爸救出来不就完了吗?这有什么难的!”
齐樱子对着齐玉做鬼脸。
“干什么?又有什么意见?有意见厕所提去!”
“你这不是救我爸爸!你这是害我爸爸!”
“净扯蛋!要是害你爸爸我跑这儿来找不自在呀?”
“你这本来就不是救我爸爸,你想呀你咣咣地打完了没事儿了,可我爸爸怎么能跑出来?他可没你能打也没你抗打,一群人围上你屁事儿没有,我爸爸受得了吗?”
别说这也是个事儿,齐玉总不能背着齐天远跑吧,就是背着万一后背被射一箭射一枪的也就白忙活了。
“再说你也不知道我爹在什么地方,万一打草惊蛇他们把我爹转移走了我们找不到怎么办?”
“这么说你有办法了?说出来听听。”
“我舅舅在西阳城城府是一个小营头,他一定会知道消息的,我去找他说不定他能帮上忙,要是能通过渠道把我爹弄出来最好,实在弄不出来你再去救他不迟。”
齐玉没好眼色地看着齐樱子:“你有这么个舅舅你不去找他你跑血地找我干什么?”
齐樱子扭扭捏捏了:“人家那时候一慌,忘了!”
“怎么没把自己也忘了。”
齐玉抬头看看天,现在是早晨八点多的样子。
“好!就照你说得办,你现在就去找你舅舅,如果没有救出来的办法打听到你爹被关押的确切位置也行。这么得吧不管能不能成你晌午时分我们必须会面,你说个地方我好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