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细密衣料上乘,不知比他们乡下的那些女鬼高出几个档次。乡下的女鬼要不就穿一身粗布麻衫的白寿衣,要不就穿就穿着破布烂衫,真是鬼比鬼气死鬼,由此能看出眼前这个女鬼生前挺有钱的,当然此刻也没时间纠结这些细节。
这个一身红衣的女鬼,虽然满脸狰狞,龇牙咧嘴,但看得出生前是个漂亮的大姐,而且定是相当爱美,就这头发来说梳得那叫一个一丝不苟,服服帖帖,时髦的花卷头冗自端正的盘在脑后,甚至在头发上还别着一支花簪子,果然跟他们乡下的那些女鬼不同,他们乡下的女鬼不仅穿着邋遢,还爱把一头污糟的长发挡在脸上,偶然将她们的长发掀起就能看到她们一脸横肉,满脸苦相。果然这贫富差距不同出产的鬼都各不相同。
总结到了这里,盖盏已经被那个女鬼掐的快没了气力,他松开抓着女鬼的右手到自己的挎包里疯狂的搜寻,直到他触碰到一把锋利的匕首,他来不及多想便把手指朝匕首上狠狠一划,痛楚袭来之后,他抓着匕首猛地从挎包里伸出来,朝着那个女鬼的面门就挥去。
只听的“嗞啦”一声,女鬼像被什么东西烫伤一般,尖叫一声松开掐着盖盏的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痛苦的滚在一边。
盖盏摔在地上,捧着脖子不住的喘气,然后飞快将自己手上的手指上的血在匕首上画了一个血符,随即翻身而起缓缓朝那个女鬼靠近,嘴里飞快的念诵着师父教的驱鬼咒。
而那个刚刚还在地上翻滚嚎叫的女鬼突然就没了动静,捂着脸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盖盏加了几分小心,右手握紧匕首,左手捏着几张黄色的纸符朝地上那个女鬼走去。
就在盖盏即将靠近那个女鬼时,只觉一股冷风袭来,腥臭之气大作。却是那个女鬼长着一张血盆大口就朝他扑了过来,嘴里血肉一片,尖牙林立,上下两排白森森的牙齿之上还沾这些粘稠的绿色液体。盖盏觉得恶心至极,手起刀落,朝着那张血盆大口就斩下一刀,而后不管三七二十将手中的几张纸符全部塞到了那张腥臭的大口之中。
这凄厉的叫声,在这黑暗之中迅速蔓延开来,震得盖盏耳膜生疼。很快那个女鬼刚刚还洁白完整的脸颊,瞬间就干瘪下去,整张脸像是刚刚被炸药炸开一般,半边脸都开了花,一块块血肉飞溅出来,一只血淋林沾着粘液的眼球飞速射出,擦着盖盏的头皮撞倒了他身后的一个欧式花瓶之上,只听得花瓶“嘭”的一声脆响,摔个粉碎。而那个女鬼捂着半边脸退在墙角,腥臭的血水液体就顺着她的指甲缝流出来,她痛苦的扭做一团,接着尖声长啸在盖盏眼前晃了一晃就闪没了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