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怕是不能收你的金条。”章秀龄奇怪道:“皇甫束昀毒死我就为了那笔金条,我现在白白给你,你竟然还不要?以其让皇甫束昀那个负心汉拿了,还不如让你拿了呢!”盖盏想想也是,反正自己现在生活不温不火,为了他们章家的事折腾了那么久,又白白花了三十块大洋,现在生意也惨淡,还不如拿了章秀龄这笔金条贴补家用呢。
章秀龄又道:“皇甫束昀从我房里拿走的那只娃娃里面有一串钥匙,是开打开金条的钥匙。所以小师父你务必要从他手里将金条钥匙偷回来。”
盖盏坐在书桌前捏着手里的笔,一时有些吃惊:“偷回来?”章秀龄一甩满头的卷发:”当然是偷回来呀!没钥匙你怎么拿金条。“
盖盏皱了眉看着章韵若道:“你外公到底给你娘留了多少金条?使得皇甫束昀要下毒害死你。”章秀龄失落了,他揪着自己的头发苦恼道:“其实也没多少,我娘说外公家那时早就衰败的很,能拿什么金条出来分给这些子女?那还不是因为我娘嫁到章家,舅舅生怕娘会在章家受欺负,就瞎编了个巨额数目。没想到这虚无的数目会给我娘和我惹出这么多事。”
“那到底有多少金条?”盖盏看着眼前垂头丧气的章秀龄问道。章秀龄忽然有几分不好意思:“有十条小黄鱼,就存在距离上海不远的一处钱庄里。我娘将金条的钥匙交到我手里,我怕不保险便塞在了我娘给我缝制的那个破旧娃娃里。后来我为了引起皇甫束昀的注意,就将这件事透露给他。”
盖盏咂咂嘴又道:“那你到底编了多大一个数目?”章秀龄忽然有几分不好意思,扭扭捏捏道:“哎呀,也不多,我就说了十箱金条而已。”盖盏哭笑不得,点点头道:“好吧,为了你那十条小黄鱼,我同你走一道。”
不过盖盏心里也没报多大的希望,距离皇甫束昀拿到钥匙已经过去好多天了,保不齐那家伙已经取走金条了,现在嘴上姑且答应章秀龄也是为了让她能安心上路,明日且去看看,万一金条还在,那他就想办法去偷钥匙,要是金条被皇甫束昀取走了,那就算章秀龄倒霉自己没财运。
晚饭时间小安坐在桌上总是撩着眼皮朝盖盏偷看,看了几眼之后盖盏就发问了:“小安你要说什么吗?”小安一下就笑了,对着盖盏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小安这番怪举被爷爷看在眼中,爷爷也问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么?”小安又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端起碗就疯狂扒饭。
盖盏知道小安存了什么心思也不搭腔,倒是小安憋了一会之后再也忍不住,对着一边的爷爷又是挤眼睛又是挑眉毛道:“盖盏哥今天到我们百货店买了一双……女鞋!”盖盏正在喝汤险些被呛住,他放下碗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道:“是一个朋友托我买的。”
“喔?!”小安和爷爷都发出一串怪调,眉飞色舞的看着盖盏,小安将头凑了过去:“是哪个朋友?那双鞋可不便宜呢!”盖盏没搭理小安:“我吃好了,你们慢慢吃。”说完就快步走出了厨房。
爷爷凑到小安耳边问道:“你盖大哥心头有人啦?”小安神神秘秘的接话:“可不是么,但是盖大哥就是不说是谁。”爷爷也笑了,“你盖大哥脸皮薄不好意思说呢。”
小鬼缩在厨房的旮旯里正吃着半碗炒花生嘀咕道:“嘁,那个章秀龄长得还没我李大爷好看,小师父要真是心头有人只怕也是有李大爷!”客厅里的盖盏没来由的打了几个大喷嚏,打的他眼珠子都快喷出来。盖盏揉揉鼻子自言自语道:“怕是今天的冷风吹多了。”
噢,不!这一到周末我就吃了睡,睡了吃,跟个待宰的老母猪似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