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捕获了璎鱼一尾,但被世俗的权贵势力给截住了,无法亲自送来,你说这些权贵势力根本没将上宗放在眼里,甚至大放厥词,侮辱仙人。对方一听此番话,自然会火冒三丈,前来兴师问罪,届时便可解我危局。”
余得水听了孙子的话,连连点头,但想了想又不免担心起来:“斤儿,那你一个人留在江临,岂不危险?”
“爷爷且听我说,孙儿敢留在江临,自然是有万全之策。试想,这些权贵势力盯住的只是璎鱼,只要璎鱼在他们掌控范围内,我便不会有危险!”
“我携璎鱼留下来拖住他们,是为今唯一的办法,而权贵势力不止一家,在他们没有商榷好分配方案之前,必然是狗咬狗一嘴毛,我就抓住他们这点,让他们斗起来。只要他们为了璎鱼斗起来,一时半会肯定消停不了,足以拖到你们为我搬来救兵!”
余得水欲言又止,眼下孙儿所言句句在理,除此之外,确实没有更好的对策了:“斤儿,那你可千万要保重自己,实在不行,把璎鱼给他们便是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余三斤拉住爷爷双手,安慰道:“爷爷放心,孙儿自有分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