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男子喊出了第一声：‘那不是我们那晚见到的男人的脸吗！从英莲房间窗子出来的那个！’很多声音开始附和说是啊是啊，没错，化成灰都认得！
老太爷忽然发问道：‘大嫂，你确定那个肚兜包是小厨娘翠画的？’那个大嫂就说道：‘老爷，我确定是她的！不信可以找她来问问！’老太爷说道：‘黄福，你去把翠画叫过来！’一个叫黄福的男子，就匆匆出去了。不一会就返回来，满脸失望说：‘老爷，找不见翠画，房间没有、厨房也没有！’
一个妇女突然匆匆走进来，说道：‘老爷，翠画一个人在河边！’老爷说道：‘在哪里？你带我们去看看！’于是，众人跟随那个妇女来到河边，果然望见河边一块巨石上站着一个年轻女子，长发衣袂飘飘，好像一个仙子，随时要升天飞走。
那个女子就是他们所说的小厨娘翠画。翠画见到人群，神情自若，好像什么事也没发生。她竟然先开口，很关切地道：‘小少爷，你好了吗？’语气极其温柔动听。小少爷，就是那个傻子啦，就说道：‘我好了。’翠画听了，如释重负一样，说道：‘你好了，我就可以安心了！’老太爷忽然拿起那个肚兜包问道：‘翠画，这个包是你的吗？’翠画很平静地说道：‘是我的。’老太爷又问道：‘那里面的人皮面具，也是你的？’翠画仍然很平静地说道：‘没错，那也是我的。’她忽然一阵大笑，笑声很尖利，听在耳朵里，那叫一个不舒服啊！
大笑完，她又很平静地说道：‘我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你们都不必再问，我一一都跟你们说了吧！没错，那个肚兜包是我的，包里的人皮面具也是我的，那晚你们见到的男人，就是我！是我戴了那张人皮面具！英莲并没有奸情，她是被冤枉的，一切都是我设的局！’
小少爷听了这些，浑身发抖，说道：‘你..你..为什么！..为什么！..’
翠画望着小少爷，满眼都是幽怨，继续平静地说道：‘没错，小少爷，英莲是被我害死的。她变成了鬼，每晚都来纠缠我。她又变成了老鼠，来找我报复来了，将我的罪证都暴露了出来。但我不怕！我不后悔！’
小少爷只是不停地重复说为什么为什么。一个妇女忽然大叫道：‘把她抓起来也浸猪笼，为死去的英莲报仇！’又有另一个妇女叫道：‘浸猪笼也便宜了她，应该乱石砸死！’
那个翠画又忽然一阵大笑，笑声尖利，又继续平静地说道：‘浸猪笼也好，乱石砸死也罢，横竖都是个死，没什么可怕的。小少爷，我问你，我美吗？’
小少爷不答话，浑身发抖。翠画对另外一个男子问道：‘黄福，我美吗？’黄福呆呆地点头。翠画又问道：‘那是我美，还是英莲美？’小少爷忽然声嘶力竭地叫道：‘你这杀人凶手！你不配提英莲的名字！’翠画问道：‘小少爷，你恨我吗？’小少爷便应道：‘我恨你！我恨不得现在就杀了你，给英莲报仇！’
那个翠画微笑着说道：‘很好很好！你恨我，总比你心里根本没有我的好！你能恨我，我就不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