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梵一挥手,“文长,乔得桂之心之毒不可言表,好吧,孤王也不能不教而诛,就说与尔等听之,我军初到皖城,正如文长所言,人生地不熟,同样皖城乔氏对我军也不熟悉很陌生,因何乔得桂会直接献酒给典韦?而不是他人?就算摄于我军威名,也应该献酒与孤王,而乔得桂让过孤王直接找到典韦,其意何为?
其二,典韦与兴霸一起去领兵,乔得桂因何直接献酒与典韦,而把兴霸晾在一边?不识不知不屑?其意为何?
其三,既是家传佳酿,乔得桂自然知道酒力,却激典韦饮酒,明知道后果而为之,他不是针对我军又是针对谁?
文长受伤,典韦醉死,孤王所带四将去其二,朱元璋朱别驾的大军围城,说他是里应外合谋杀我弘农王毒杀我三万弘农大军为过吗?
杀他三族只是薄惩,就因为他这一瓶酒,大乱我军全盘计划,区区一瓶人让我军枉死万人之多,可怜随我南来的将士,本想一腔热血谋个封妻荫子,不想却死在区区一瓶酒得阴谋下,直接宰了乔得桂已经是最便宜的事情。”林梵语气犀利神色阴森森的说,吓得威严满脸是汗。
林梵将火气往下压,伸手扶起满脸是冷汗的魏延,“文长心思缜密,出于大局考虑恳请孤王不杀乔得桂,实为国之栋梁,快起来,我军这回只是惨胜,更大的战斗还在后面,孤王还等着文长跨马横刀纵横沙场,扬我军之威。”所有人都为魏延捏了一把冷汗,从弘农王一怒要诛乔得桂三族,众人都发觉弘农王有他威严的一面,也发觉弘农王的威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彪悍如甘兴霸不打折扣的去执行命令,眼高于顶的魏文长被弘农王一怒胆战心惊,这在几个月前是不可思议的。
在众人的担心中,林梵拍拍威严的肩膀,魏延本就弯曲的身形更弯曲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