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典韦见刘宗敏的援兵赶到,心中大急,被这些人挡住自己,刘宗敏还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一着急,典韦就狂催踏雪狮子兽,这匹马玩了命的向前奔跑,刘宗敏见到李信以为这回死不了,就带住坐骑,这才是人作孽不可活,被典韦快马赶进。
典韦运全力于右臂,用出飞戟绝学,将心神松懈的刘宗敏一戟穿心而过。
李信和红娘子大惊,急忙各取兵器抬头看,典韦一路风尘杀到一弯腰就把镔铁戟拿在手中,手起戟落,就把刘宗敏的人头砍下,戟尖一插就把头颅插起,双戟交予一手,腾出一手抓住发髻在马鞍桥上一绑,拨马就走。
典韦这几下一气呵成,让李信夫妇都没反应过来就结束,眼看典韦要走,不禁大怒:“来者何人?竟敢杀死我家大将军!报名受死!”
典韦扭头嘿声道:“某家坐不更名站不改姓,某乃弘农王驾前大将典韦是也!”
李信大惊,刘宗敏不是去泗水城商议联手进攻明军事宜吗?怎么会被弘农王大将典韦追杀与此?
李信厉声道:“我家大将军前去泗水城商谈,尔因何杀人残尸?休走!”
典韦既然已经杀了刘宗敏,眼见对方势众,也不在纠缠,催马就走,狂笑道:“刘宗敏罪有应得!此贼色胆包天,竟然敢强抢我家主公妃子,逼得妃子自尽,今斩下此贼狗头祭奠我家王妃在天之灵!某家去也!”
李信大怒:“尔一面之词支持何足言信?今天擒下你与弘农王对峙!休走!”催马持枪就追。红娘子恐丈夫有失急忙率兵紧紧追赶。
见李信追的急,典韦双眉一皱,连日奔波,体力透支比较严重,典韦不想再跟李信交战,眼看李信追的急,典韦想了一下,将镔铁戟挂在马鞍桥上,将宝雕弓取下来,抽出两支狼牙箭,猛然在马上一回身。
李信正在紧紧追赶,忽见对方马上回身就知不妙,耳听弓弦响动,一支狼牙箭破空而至。
李信急忙将长枪一摆将狼牙箭打飞,刚把这支箭打飞,李信就感到坐骑一震,一声悲嘶传来,坐下这匹马就向地上摔倒。
不好!
也就仗着李信马上步下都是全能,就在战马摔倒的瞬间,双脚猛地甩蹬用力一踹,人腾空而起,在地上一溜翻滚,再站起来已经是满身狼狈,再看典韦已经远去,心中不禁骇然。
典韦取二箭,一箭射人一箭射马,射人是虚射马才是真。眼见得手,典韦再不停留,立即远遁,这才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相公,你没事吧?”红娘子大骇,顾不得再追典韦,急忙跳下马来询问丈夫。
“没事,典韦没心伤我,我们速速去见闯王,究竟出了什么事。”李信摇头。
看着无头的刘宗敏,闯王浓眉紧锁,麾下大将各个义愤填膺:“闯王,弘农王欺人太甚!他既然主动找上门来求联合,却又击杀刘宗敏,我们发兵灭了弘农王!”
说这话正是大将高一功。
另一员大将李过道:“不可,弘农王既然主动派人前来要求联合,必不会主动毁约,适才李信将军所言:刘宗敏强抢弘农王妃一事是真是假?必须弄清楚,我以为,先遣人到弘农王处查明情况,再做道理。”
“刘宗敏再不成器,他也是我军大将,要杀要剐,自己闯王处置,似这般杀人残尸,如不严惩,闯王之名何存?”
“不必争吵。”李闯王大手一挥,“我亲自去会一会弘农王。”
“闯王不可!”众将急忙阻拦,“如果弘农王意图不轨,闯王此去岂不是危险?”
闯王笑道:“天下人怕的不是我李自成一人,而是我几十万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