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白起吓坏了,急忙跪爬几步,拦住林梵的去路,“主公不可,自古刑不上大夫,何况主公万金之体?万万不可。”
林梵道:“将军此言差矣!本王率众来到前线大营,你身为一线指挥官,所有情况必须要告知与你,本王却忘记,如果十万大军因本王一时疏忽战败,众将士命丧黄泉,本王有何面目面对众将士的父母妻儿?必须惩处。”
怎么忽然之间林梵要自己惩罚自己,众军师、众将、众女都晕了。
“仲康,准备行刑。”
“主公!”白起一把抱住林梵的双腿。
“主公!”许褚跪下了,“主公,自古哪里有臣子给主公行刑之说?请主公收回成命。”
“请主公收回成命。”众军师众将齐齐跪倒。
“起来吧,我意已决,必须吸取这个教训,否则今天失去的是十万大军,明天失去的就是本王项上人头。”
分开白起的双臂,林梵大步走向帐外,往地上一趴,大喝一声:“许褚,行刑!”
“主公!”全跪下了,没有一个站着的,有!众女!众女懵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大王要自己打自己?
“许褚不敢,主公受刑,不如许褚受刑。”许褚哭了,这么大一将军哭了。
“许褚,你敢抗命?”林梵厉喝。
许褚伏地大哭。
真打啊!众女冲过去,呼啦一下就跪倒一片,执法军兵举着水火无情棍发愣。
“行刑!”林梵大喝。
执法军兵身不由己的一棍打下,却吓得扑通一声跪倒,“大王,小得不敢。”
孙膑往前跪爬几步,“主公,自古以来刑不上大夫,何况主公万金之体,臣打君,必遭天怒人怨,臣以为,不如请主公脱下战甲,仗击之。”
“请主公脱战甲。”众将齐声道。
“请大王脱战甲。”全营士兵齐声大喝。
这就是著名的打龙袍,东汉版。
阿青忙道:“大王,你不是经常说:听人劝吃饱饭吗?这回你就听大家的吧?总不能真把大王的屁股打的皮开肉绽不成?现在打仗打得这样激烈,大王要是自己把自己打成重伤,不是给李世民机会吗?”
郭嘉道:“青王妃所言极是,主公千万不能给敌人机会。”
林四娘和岳银瓶急忙扶起林梵,轻声道:“大王,你就听从大家的话吧。”
林梵长叹一声,“如此就依众位爱卿,四娘,银瓶为本王卸甲。”
仗责弘农王战甲,这对于整个弘农王军来说绝对是震撼。
林梵道:“孙膑,立即将这件事传告我军所属,军情无小事,绝对不能再犯本王这种错误。将这件战袍悬挂在营门口三天,然后挂在本王的大帐之中,本王要时刻提醒自己。”
“诺。”
飞廉小声说:“兄弟,大王来真的啊?”
恶来只是重重点头。
林梵目光投注过来,“恶来没事了?”
恶来急忙引着飞廉上前,“主公,恶来的兄长想留在军中听命,不知道行不行?”
林梵心中大喜,要是就是这一句,却道:“留下可以,就是不知道令兄有何特长?还是跟恶来一样武功高强?”
恶来道:“主公,我哥哥跑步,看其余的功夫到跟我差不多。”
有这一句足够!林梵暗喜。
“现在有一件任务就可以让令兄一展特长,飞廉,你可敢试一试?成功之后,本往封你做将军。”
飞廉眼睛就直了,从老百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