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由基一踅战马:“何必焦急?等孙膑将军大军到来,还怕没有大战之时?”
樊哙道:“只怕那时再想放火就没这样容易。”
任何事情可一可二,不可再三再四,否则被对方抓住机会一个反扑,后果严重。
李光弼道:“放火小计谋,歼敌才是大事情,等孙膑将军战车大阵展开,将敌军杀的片甲不留,那才痛快,这般偷偷摸摸,乃是无奈之法也。撤吧。到城头吃饭喝酒看篝火,等待敌军来攻。”
天一亮,被烧得焦头烂额的联军全线出击,红着眼睛向大城展开攻击,汉军依靠城墙,以弓弩回击,双方杀的难解难分,喊杀声震耳欲聋。
双方战了一天,都死伤惨重,但是联军依旧攻不下大城。
天黑,但是联军却没退,而是掌起火把连夜进攻,这是不把大城拿下誓不罢休的架势。相对无穷无尽的敌人来讲,只有三万五千守军的大城就似大海中的孤舟,被海水团团围住,只要有一处不慎漏水,就是全军覆没的下场。
李光弼道:“两位将军,事已至此,我们只有以死相拼,我们各守一方,跟敌军血战到底。孙膑将军命我等阻敌三天,我等三万大军,凭借城墙之力,败敌无力,阻敌有余,只要我等能上下一心,必能阻敌于城外,等到孙膑将军大军到来。”
养由基道:“光弼言之有理,我等万众一心,对军虽十倍于我又何妨?”
樊哙大笑:“那还等什么?杀!”
大战起,两族联军连夜攻城,灯球火把将半边天都映红。
打到半夜,大城之后忽然一阵乱,怎么回事?李光弼不禁一惊,难道说敌军从外面包抄过来?
“来人,速速探查出了何事?”李光弼急忙下令。
没等斥候去探查,一名汉军已经飞奔而来,来到李光弼面前单腿点地:“启禀将军,冉闵将军奉张良大人将令领骑兵五万赶来相助。”
李光弼不禁大喜:“这才是天助我也!冉闵将军今在何处?”
“冉将军正在城外等候。”
“好!你速速前去通知冉将军按兵不动抓紧时机休息,等我消息。”
“诺!”
斥候撒脚如飞赶去复命。
樊哙惊奇道:“光弼这是何意?”
李光弼道:“冉将军属于远道而来,乃是疲倦之师,此时加入战斗并没有太大的好处,我军处于守势,三万大军凭借城墙抵抗敌军足以让敌人短时间内攻不进来,等我们大战一晚,敌军人困马乏之时,而冉将军这五万人马却已经休息过来,那时在忽然杀出,必然可起到奇效,樊将军,现在我们只要能顶住联军的进攻,天亮之后,说不定就会给我们一个大惊喜,也许不等孙膑将军大军到来,联军就会被我们赶出大汉疆界。”
翻脸摸摸大头:“你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也罢,现在先守城就是。”
冉闵得到回目,不禁双眉紧锁,“我来问你!战斗打得激烈否?”
“回禀将军,联军攻势极为猛烈,三十万敌军分波次向大城发动进攻。”
冉闵道:“就是说:敌军无时无刻不再进攻?”
“是这样。”
冉闵点头:“嗯,我明白了,左右,饮马休息吃干粮。”
这边,五万兵马席地而坐,那边,火光映红半边天,战鼓声激烈的让人心动,但是,冉闵却是巍然不动,静坐在地背靠战马一手干粮一手酒葫芦,吃喝的那叫一个自在。
战鼓声一直响到天蒙蒙亮。
双目微合的冉闵忽然坐起:“怎么回事?战鼓怎么不了?”目光炯炯的就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