锤棍之将不可力敌,就是说:用这两样武器的都有极大的力量,但是,成为将军征战两军阵前的有几个没劲?没有力量你上战场岂不就等着挨宰?哪一样武器力量小的用的了?少点斤两的武器别说破开大将的三层重甲,只怕连普通士兵的战甲斗破不开。一力二胆三功夫,没有力气你就一边玩去,别再这里丢人现眼。
这根三股托天叉力量小了能玩的了?薛仁贵这根方天戟力量小了能玩的转?
说时迟那时快,那员将就已经到了薛礼马前,托天叉刮着风声就劈下来。呜的一声,直奔薛仁贵顶梁门。
薛仁贵大喝一声,这时候玩不了技巧,全是力与力的硬拼,这就是两强相遇力大者胜,狭路相逢没有技巧可言,方天戟攒足了力气往上一崩:“开!”
“镗!”
托天叉狠狠劈中方天戟,托天叉直接被震气四五尺高。
薛仁贵哈哈一笑:“原来尔不过如此!休走看戟!”方天戟顺手就劈过去。
这位还在迷茫中,没想到这个白袍将这么大的力气,反震之力震的这位一阵迷糊,一拨楞头,想清醒一下,再抬头——啊!方天戟已经到了顶梁门!
“噗!”
一点悬念没有,这位就被劈于马下。
“哥哥你死的好惨啊,你的英灵慢走,兄弟给你报仇!”
后面两人一见大怒,刚才还在一起聊天吹牛,一转眼人鬼殊途,哇哇暴叫催马拧枪直取薛白袍。
薛仁贵一戟杀人,精神大振,眼看后面二将两杆长枪如同毒龙出洞向自己扎来。方天戟一个拨草寻蛇,战戟一抖现出两个戟尖。
当啷当啷两声,就把两杆枪挑到外门,明晃晃冷森森的方天戟对准其中一个狠狠扎过去:“小子你就活这么大了!”
噗的一声,从前心扎进去,从后心穿出来,敌将立即气绝身亡。
“啊!”另一人暴吼一声,大枪化棒照着薛仁贵太阳穴就抽过来。
薛仁贵来不及着架,急忙一低头,催马往前,让过大枪,一伸手就把这位的盘甲绦给抓住,单膀一叫力,你给我过来,直接就把这位走马活擒。
这时候没时间押回去,薛仁贵很干脆的手腕子一翻就把这员将高高举过头顶,照着冲过来的一员将就砸过去。
这员将正往前冲,忽然同伴被砸过来,急忙一手持兵器腾出一手想把人接住,这才是看别人吃瓜轻松,自己吃瓜倒霉,这人就感到一股巨力袭来,砸过来得人重愈千钧,他根本就接不住。
砰地一声大响,两个人就撞在一起,直接就把这人撞下马来,两人滚作一团生死不明,吓得后面四员将急忙带住坐骑,要不然生死不明再踏一马脚,那就真的成了生死分明,好厉害的弘农大将!
他们站住,薛仁贵可没站住,催马挥戟就杀过来,一眨眼八员将少了一半,剩下死人看着看着薛仁贵就发憷。
“上!杀死敌将!”
一个人心眼多,一人是铁你能捻几根钉?我们这么多人累也累死你!
令下如山倒,荆州兵蜂拥而上,狭小的吊桥上排不开阵势,只能凭借勇力往前冲。可惜,螳臂当车!薛仁贵将战戟抡开就跟收割庄稼一样,一片一片的收割生命。绵羊岂能挡住猛虎?
身后,马挂銮铃之声响起,张郃一声大喝:“仁贵,某家来也!”
薛仁贵一咧嘴:“哥哥,你再不来,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张郃哈哈一笑:“兄弟且退后歇息,其余的交给哥哥,大戟士,随某家冲锋!”
张郃身后响起山崩海啸半的喊声:“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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