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美艳至极的妖精,究竟玩的是哪一出?
思索了好一阵,闵子墨的心越发乱了。
不行,不能白白的让一个美女躺在老子的床上,更不能白白的干坐在这里自己折磨自己,就算她真是“妖精”,春宵一刻值千金。
当然,闵子墨的意思并不是指干那种事情。
想到这里他就站起身来,你一个大姑娘主动送上门来,还占着老子的床,我不去欣赏欣赏、摆弄摆弄,不等于就是暴殄天物了吗?
闵子墨刚一起身一侧脸,立即就吓了一大跳,要不是他反应快和稳得住,差点就一掌劈向眼前的黑影。
刘萌琪站在卧室门口,蓬松着头发惺忪着睡眼,梦游一般问闵子墨:“你谁呀”?
“你他na的装死吧你,老子差点就是你的相公了”!闵子墨心里恨恨的骂着,嘴里的温柔地说:“酒还没醒吗萌琪?”
同时伸手打开了廊灯。
刘萌琪认真地看了闵子墨几秒钟,那表情从愕然到傻笑,最后是尴尬。
这一段变化的表情真的很好看,就像一个降落凡尘的天仙,就在闵子墨眼前真实地一颦一笑着。
刘萌琪却不管闵子墨傻乎乎地看着她,径直到客厅的桌上拿了一瓶矿泉水,打开后仰脖喝下,紧闭着嘴唇咕嘟咕嘟的漱口,然后推开卫生间的门,也不进去,就站在门口,很粗犷地把水吐向蹲坑里。
闵子墨惊讶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很失落:这个女人一定不会弹古筝的。
做完这一切,刘萌琪径直坐在沙发上,呆呆的,一句话不说,似乎不准备解释什么。
倒是闵子墨忍耐不住,凑上前问:“昨晚喝得太多了吧你”?
刘萌琪摇摇头,小声说:“没事”。然后认真的望着闵子墨,悠悠地唤了一声:“哥哥……”
这一瞬,闵子墨的心简直酥透了。
35年来,几乎没有一个女人这样认真地称呼过他。单位里的同事,年纪大的叫他“子墨”,年纪小的称他“老师”,徒弟们称她为“师父”;外面的人要么叫他“闵记者闵制片”,要么虚情假意的称之为“领导”,倒是也有人叫过“闵哥”,却从爱没有人如此这般地柔声“唤”过“哥哥”。
萌琪,你再唤我一声“哥哥”;萌琪,我好想抱抱你……
闵子墨突然沉浸在某种情绪之中。
“哥哥。”刘萌琪又唤了一声,不是叫,更不是喊,而是柔情蜜意的那种“唤”,和刚才在卫生间门口吐水的那种豪放气概截然相反。
闵子墨赶紧“嗯”了一声,挨着她坐了下来。
遗憾,刘萌琪并没有怎么认真的看闵子墨,似乎没读懂闵子墨心里的那种荡漾。她仿佛自言自语一般:“你老家在辛店镇乡对吧,你姓闵对吧?”
唉,看来她的酒还是没有完全醒透,闵子墨很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