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会影响心性。
权利,自古如此。
重新做回座位,郭胜有点索然无味的说道:“朱大人真是无趣。”
朱淑的态度,被郭胜定义为是怕了自己,所以他对朱淑的态度也算不上恶劣,更多的是兴趣。
因为,对于那种胜利的快感,他更为享受的是那些自视甚高的士大夫向自己求饶时的感觉。
但朱淑却不属于这两种之一,这让他充满了兴趣。
将一旁桌上的天子诏书往前一推,郭胜劝道:“在此诏上认罪便可免收这皮肉之苦,岂不美哉?”
“难不成朱大人你以为你能面见陛下?”
“压回诏狱不过是一道演给天下士人百姓所看的程序,但回至诏狱,你认为陛下会去哪个肮脏不堪的地方见你吗?”
朱淑已经低头不语,仿佛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一般。
郭胜觉得自己已经是好言相向了,但朱淑依旧默不作声,饶是心情不错的郭胜也开始有些恼火。
郭胜不怒反笑,戏谑的说道:“继续打,且莫让朱大人觉得寂寞。”
就在郭胜面带微笑的欣赏朱淑的惨叫之时,狱中突然跑进来一个年轻宦官。
年轻宦官小跑至郭胜身前对着郭胜耳语几句,郭胜脸上骤变。
“曹韩有要事相商?”
“我吩咐他的事情还未办好,如今竟又给我徒添麻烦。”
“妄为曹公如此提携。”
郭胜冷哼一声,便快步出了狱门而去。
又挺过了一日的鞭挞,朱淑被狱卒非常小心的架回了牢房之中。
死牢中的狱卒对于这位并州的父母官自然是相当尊敬,但迫于郭胜的威胁,他们可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
朱淑也是感受到了狱卒的心意,但也并未多言。
在以往,朱淑曾有对一狱卒表示过谢意,但过了一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那狱卒,这让朱淑从此开始不发一言。
于事发,已过三日。
为了并州的未来,朱淑还在忍耐。
全城的百姓,也在忍耐。
晋阳城,刺史府。
这个曾经朱淑办公的府邸,如今已经是易主了三天,坐在其位的,正是曾经的军曹曹韩,也许该说他最重要的身份,中常侍曹节义子的身份。
郭胜带着左右快步步入府中,见到了正坐于主位的曹韩,虽然瞧不起曹韩,但还是表面恭敬的笑道:“曹大人,今日可甚是威风,可是发生了什么喜事?”
曹韩闻言一阵尴尬,站起身来回笑道:“喜事自然有,但也确有忧虑。”
郭胜找了一个座椅坐下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哦?曹大人此话怎讲?”
郭胜的做作曹韩自然是看的出来,但却不敢发作,曹韩可是知道,郭胜在曹节那里的地位可是比自己高了不止一截。
细思过后说道:“对于朱淑一家的查抄已是尽数归案,但,有一人却是下落不明。”
“是为朱淑的独女,竟无一人知晓其踪。”
郭胜闻言轻笑一声,有点讽刺的说道:“一女子耳,曹大人何必惊慌,饶是朱大人早有猜测,将人送走了罢。”
曹韩敢怒不敢言:“郭公说的是。”
“还有一事需与郭公商量?”
曹韩的态度让郭胜感觉不错,故作优雅的说道:“何事?”
曹韩没有马上说,而是对门外喝道:“将人带上来。”
随着曹韩的声音,两个士卒将一个家仆装扮的人压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