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给公子备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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典韦和赵云等人在这十多天里翻遍了整个零陵所有郡县,丝毫没有半点白然的踪迹。
甚至发动了地方官府的力量,将搜寻的范围扩大到郊外,方圆三百里内都搜寻了一遍,还是没有半点消息。
在赵云等人出去寻找白然的时候,徐玉清则是在酒家里,通过算卦来推算白然的方位。徐玉清闭着双眼摇晃着手里的竹筒,吕绮玲坐在一边看着徐玉清。
徐玉清的脑海里不断回想着白然的模样,双手握着竹筒,轻轻摇晃着,心里里默念着“白大哥”。
徐家长久以来替人看相算卦,可还从来没有算过失踪的人到哪里去了。这次可以说是第一次尝试。
徐玉清睁开双眼,拧开竹筒一头,将竹筒里六枚铜钱撒到手心上。
六枚铜钱在徐玉清的手心上排成一个“7”字的形状,徐玉清皱着眉头,开始解读卦象。
“怎么样了...”吕绮玲看着徐玉清问道。
读了一会,徐玉清抬头看向吕绮玲,愧疚地说道:“我...它..我....我再试一次!”
卦象十分杂乱,跟白然毫无关联。
······
在这几天里,徐玉清每天所做之事,就是不断的卜卦算卦读卦。
从出事到现在,徐玉清已经连续算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算卦的结果都会有些许向白然靠拢。
直到现在,徐玉清已经能够通过卦象,测出白然的生死了。卦象显示,白然目前仍然在生。
“还是...一样...只是我还找不出来白大哥在哪...不过,白大哥现在还算安全...”徐玉清将铜钱塞回竹筒里,将竹筒一头拧回去。
徐玉清面色苍白,满头大汗,现在的天气很冷,徐玉清出了这么多汗,十分不寻常。
“清儿,别算了,你的面色越来越差了!”吕绮玲抓住徐玉清的手,“哇,你的手怎么这么冷!”吕绮玲惊呼道。
“我没事的,放心吧。”徐玉清睁开眼看了吕绮玲一眼,微微给她一个放心的笑容,只是睁开的眼睛有些无神。
“不行!我不能再让你算下去了。”吕绮玲抢过徐玉清手中的竹筒,将竹筒塞到自己的衣服里。
“玲姐姐,你就让我再试一次吧...”徐玉清伸出无力的手,向吕绮玲怀里抓去。
徐玉清的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脑袋十分沉重,整个身子半瘫在吕绮玲身上。
“不行,白大哥他不在,我有义务替他照顾你!”吕绮玲握住徐玉清伸出来的手,徐玉清的手十分冰凉,感受不到一点温度。
“玲姐姐,我求你了,你不要管我好不好...”徐玉清用虚弱的声音喊道。
听着徐玉清的话,吕绮玲没有搭话,狠下心来不理徐玉清。
“我是一个没有用的女人...这是我能为白大哥做的唯一一件事了啊...”徐玉清突然哭了起来。
吕绮玲很心疼,更多的则是自责。比起徐玉清来,自己才是真的毫无用处,一点忙都帮不上。
一直在吕绮玲眼眶里打转的泪珠终于滴了下来,吕绮玲微颤着手,从怀里掏出竹筒,递到徐玉清手里。
徐玉清颤抖着手,再次晃起竹筒。
一只大手摸向徐玉清脖颈,徐玉清闷哼一声,失去了意识。
吕绮玲吓了一跳,有人来到身旁自己居然都没有发现,回身望去,只见一个披头散发,污头垢脸,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高大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