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箱里呢?”
“冰箱里、厕所的水箱里、甚至是下水道中我们都没找到消失的生殖器。”
“那会不会和肺一样,被炒在了一起?”
“不不不,这并没有。”王雄迅速地摇着头,“法医组的同事花了两个小时将那盘熟的内脏中分离出死者的内脏,经过伤口比对后发现只有两对肺,确实没找到生殖器的影子。”
“那这就奇怪了……”卫琼完王雄说的这些之后,惊讶中还带着一丝不解,“人都杀了,更何况对待尸体的方式都已经是属于较另类的了,干嘛还要带走死者尸体的某些部分呢?”
“会不会凶手是想隐藏些什么?”张志平突然插嘴说道,“或者说,是凶手故意让我们把注意点放在丢失器官这一方面上,从而达到他另外的目的?”张志平放下笔,一本正经的盯着王雄,接着道:“王队,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我们也遇到过一起入室抢劫的案子,犯人特意将最显眼的金表丢弃在了花园里,好让我们误以为是由于匆忙落逃而造成的,从而掩盖了他真正逃跑的犯罪路径?”
“你想到的这点也不能说没道理,不过,上次的金表好歹还是被我们给发现了,只是误导了我们关于犯人逃跑方向的判断,多花了我们了一点时间罢了,但最终我们还是抓住了犯人。可是这次……”王雄停了下来,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
“按照张志平的猜测,有三种可能性:一是利用烹饪死者的肺,从而掩盖取走死者男性生殖器的可能;二是利用取走死者男性生殖器,从而掩盖他最主要的犯罪动机;第三种可能性的基点就比较高了。”卫琼停了一下,思考了半分钟后,缓缓道来:“这三,就很有可能是这整起案件的形CD是为了掩盖别的目的。”
卫琼突然想起了什么,右手猛地抓一把头发,一边猛抓还一边猛搓,“男性生殖器对于男性来说就是一种象征,如果要把它从男人的身上取下来,要么就是为了表达凶手想凌驾于男性死者之上,要么就是别有用意。”
“嗯?不懂。”王雄张志平两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那我举个例子。”卫琼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指着王雄说道:“假设现在你把张志平的那玩意儿给拔走,那么对于张志平来说,他会怎么想?”卫琼接着转向张志平,用征询的目光看着张志平。
“会……”张志平犹豫了会儿,尴尬的挠了挠头:“会痛?”
“唉,屁啦,不是。”卫琼白了一眼,一下子被张志平的话给逗乐了,但又不得不认真的板着脸,“这是一种侮辱,因为对于你来说,你已经失去了作为男人唯一的特征了,给你留下的只有屈辱。”
“那么好,如果你死了呢?如果在你死后,再把你那玩意儿切了,又表达了什么呢?”卫琼又指着张志平。
“死都死了,这应该没多大的问题吧,要么是出于……报复?”张志平犹豫了会儿,感觉依旧没有理解卫琼想要表达些什么,摇着头回答道。
“蔑视啊!蔑视啊!”卫琼失望地叫道,“这要比在你活着的情况下取走,性质更加的恶劣。”卫琼摇头的幅度要比张志平大得多,“我们常说,死的时候身首异处,可能是对一个人来说是最遗憾的事。但你想想看,在你死后,将你最具有特征的东西从你身上带走,这是不是对你的一种极大的蔑视?”
“这点好像……说不太过去吧。”站在一旁的王雄听着,忍不住也摇头插嘴道,“带走死者身上器官的案子我们见得多了,也有不乏带走**官的。可是都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我倒是认为,带走器官这一点,无非就表现出凶手作案手法的极端残忍罢了,仅此而已。”
卫琼嘟着嘴,直勾勾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