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道童,你过来,我问你啊,为什么你叫观主,今天感觉这么沮丧呢?”
火神道观外,程琳一边让人准备好上京的马车,一面拉来了道观的小道童。
两日没来,谁想平日里一直精神不错的宁郝此刻却是充满了颓废的气息,就仿佛一条没有了希望的咸鱼一般。
“不清楚。”
道童稽首就像离去,不过看到对方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了一串糖葫芦之后,两眼一亮,顿时被收买了。
“这几天观主唉声叹气的,好像是因为钱的事情。”
说完,小道童拿着糖葫芦蹦蹦跳跳的走了。
因为钱?
程琳有点想不明白了,前几天不是宁郝刚和她达成交易么,那可是三千两金子,他怎么会缺钱?
“程小姐、程小姐?”
正当程琳发呆的时候,宁郝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她的身边,连续的呼唤,终于是让发呆中的程琳清醒过来。
“宁郝观主有何事?”
说来也程琳也奇怪,自从宁郝这个假道士成为了火神道观的观主之后,平日里和她打太极都装腔作势喊她施主,怎么今天又改回小姐的称呼了?
“其实也没啥事。”
宁郝搓了搓手,脸上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这让程琳更加的好奇了这几天发生了什么了。
“这不是马上要上京了么,我就想问问,沿途的食宿是怎么安排的?”
“这个观主不用担心,小女子自会安排妥当。”
“也就是说一切费用都是你们包了?”
“这个自然。”
程琳更加的看不懂了,他三千两的黄金都除了,怎么还会再回这一点出门的旅费,再说了,这次只有宁郝和火遥两人跟着他们一起上京,这能花多少钱?
“那太好了,太好了。”
除了是看出来了,这宁郝似乎真是为钱发愁,不至于把,不是刚得到三千两黄金了么,用得着这么抠门?
虽然程琳眼神里的意思很是刺痛的宁郝的神经,不过没办法。
自古人穷气短,刚到手的金子,全被火遥收走了,宁郝去找她理论,但对方只丢下了一句话,那就是让他在斗法大会上好好干。
什么是好好干,那就是干得好有赏,干不好嘛,自然是有罚。
宁郝知道这是火遥对于他之前隐瞒她和程琳私下达成交易的惩罚,所以看对方坚决之后,也没敢强行要回本该属于自己的金子,只希望对方能言而有信,在斗法大会后还给自己。
好好的土豪,还没当一天便被打回了原形,宁郝那叫一个郁闷,所以这几天,他对钱的事情格外的敏感,甚至了斤斤计较的地步。
“哎,你们这几个,本观主不在这些天里,许愿池里的铜板银子全给我收好了,一文也不能少,知道不!”
说完,宁郝卷起了自己的裤脚,然后进入许愿池里,亲自把这些天信徒丢进去的银子老了上来,最后要不是火遥实在是看不下去自己的笨蛋信徒这幅贪财的模样,估计到了晚上,他们这车队也不能出发。
虽然距离斗法大会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云州城距离京城的距离可不短,自然是需要不少时间。
不管是火遥还是宁郝,都是第一次乘坐马车出远门,一开始还兴致勃勃,透光窗外四处看风景,但没几个小时,他们的兴致就没了,只能无聊的趴在车厢里,而且最要命的是,这马车的减震糟糕得要命,而且道路又是崎岖不平,宁郝感觉自己的屁股都要被颠成了好几瓣了。
一开始还抱着赚钱出门的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