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总是充满惊喜,就像开启一个个有着机关的宝藏。
有时候将阻拦的机关解开了也得到了宝藏,那是天助我也,而机关解开了,但是在拿宝的过程中又被掉下来的石头砸了头,那就是苍天搞笑了,绝不亚于头顶接了一坨乌鸦屎。
马车行走得好好的,突然一个颠簸,罗药儿从窗上甩趴了下来,我也是险些倒了,外面的遥瑟却是不停,罗药儿起来就发火:“你搞什么?!”
“狼群来了。”外面沉稳的道。
狼群??我们一听,各自倒抽一口气,罗药儿急忙掀开帘子一看,没有!又掀开我这边的帘子一看,天边灰蒙蒙的一片!广袤的大地上,那似有什么在蠢蠢欲动,一个地上是敲击,急骤,密集,数量大,马车一转,向着另一个方向,我们又急掀开帘子到外面看,整个后面一片震动!灰蒙蒙间已有什么露出了头,寒光慑人的眼,白森森的牙,健壮的四肢,和锐利的爪。这是?
我们相视一眼,罗药儿一声大叫:“狼!!”而后她一甩帘子进去了,拍着马车是一个急:“快快快!跑跑跑!!逃逃逃!!狼来了!!”又是一声绝望的大叫:“我的天啊!!!”
“嘎!”耳边一声惊悚的叫唤,火小球用双翅蒙住了眼睛,它也是绝望,而我坐了下来,望着茫茫的大地,大脑一片空白……这里为什么会有狼群??
大面积的狼群如何能在这深原里活下去?东边是荒地,西边是荒地,南北接着村庄和边疆,这深原里面寸草不生,连个食草的兔子都没有,它们进来是找死?
黄昏了,我们终于遭遇了,这片平原之深,超出了我的预料,一条直路线和此等的速度,竟也是没有走出去,而在来时千算万算漏掉了一个盘算:意外。
意外的狼群来了,而且还是在这种状态下,我看了一眼旁边的遥瑟,她丝毫不乱,我又看了一眼跑得口吐白沫的马,它在做最后的坚持,这样下去我们根本就跑不了多远。
十分钟后,跑了一个白天的马终于支撑不住停了下来,它一头扎在了地上,遥风险险控制住了马车,才没让马车翻了。
两两相对,经过长途跋涉的舟车劳顿,我们已经疲惫得只剩无言的相望了,跑,比停下来更累,而马一倒下我们彻底断了前路。
周围它们过来了,采取的是围追堵截,又一点一点缩小着包围圈,一声轻响,遥瑟抽出了剑,沉稳如旧。
马车里面罗药儿探着半个头是绝望:“完了完了,要被狼吃掉了……”火小球也是哆嗦着不敢睁开眼。
“轰隆隆~”天边滚过了几道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好像什么要来。“滴答,滴答…”几滴水落在了马车上,又迅速的被热烈的气氛给烘干。
“滴答!滴答!”一大颗一大颗的水落在了马车上,热气也烘不动,我拂了拂脸上的水道:“下雨了。”
这就是乌鸦屎,落井下石。
遥瑟没有动,双眼紧紧盯着,戒备是全方位;马车里罗药儿缩得只剩下一双眼睛了,连话也不想说了;火小球已经不哆嗦了,它筛糠。
“轰隆!”天上一声炸雷继续,地上一声炸雷结束,它们过来了,带着腥风热气,带着地上的震动,到了跟前掀起一阵碎雨停在两丈处,便是半伏在地上嘶吼,那一双双森绿的眼睛,一时衬得天色也暗了几分,也让落下来的大雨起了一层水蒸气。
遥瑟手中的剑在发着亮光,雨击打在上面也是一种冰凉,同一个境地,外面热情如火,里面九尺寒冰,那一双双眼睛看了看剑,再看了看人,又往地上伏了半伏,嘶吼声也低沉了。
“嗷呜呜~~”忽然一只头狼仰天一啸,接着整个狼群跟着啸,啸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