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生死洗礼的爪遒劲有力,硬如磐石。我反身脚一击向那纰文,他却是直取我的腿脚。
危险将至,我立即收了脚飞身一跃,击出他手中钳制的紫霞宝剑,又握住了剑狠狠的一剑劈向前方。
霎时,一道紫色的光划破了所有的阻碍势不可挡的往前,将那冲上来的一爪一刀击得退了回去,而后我手中的剑接住了酒樽,往田珌桌上一甩,同时前面一声轰响,门被人撞开,二十人的集体的一击如同一辆战车,直接将三扇连门带窗的击开。
后面再伏击的一批侍卫到场,他们一现身,便是体现了他们紧密而又专业的团体合作,呈扇形围住了纰文,断截了纰文的后路。这扇形,看似普通,实则蕴藏着大玄机,他们的步子位置是息息相连,成为一体攻击却不分薄弱,也没有前后之分。
此时,前有我提着紫霞宝剑步步紧逼,后有战车般的拦截,纰文在后退中被包围,乌烟瘴气中屋子已经损坏。而另外的四十来人的要挟已经完全被平定,他们悉数被代号为猎鹰的侍卫擒获。
“你还是要做一个选择,这个选择我依旧尊重你。”田珌开口了,他始终坚持着他的目的。
“我的答案,你很明了。”那纰文道,也始终不改变他的抉择。
那么,便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田珌沉默,我接到命令,直接爆发了紫霞宝剑的全力,一剑下去,如同千军万马的厮杀,剑快如斩乱麻,连劈带刺,紫光大盛之时,让整个世界侧目,王者之剑,带着光辉的霸气,让人不由得臣服。
“轰~”一声轰响,纰文被击的退后,整个屋子被紫光填满,这一连带下,又让两侧的窗再被划开一道缝。整整的一睹墙被轰开,屋内大亮,一切也大白。
亮光照了进来,屋内的黑暗与之接触,一种似曾相识的场面重合,纰文半跪在地捂着胸口痛苦吐出了几口鲜血。
“大人!”先前倒在地上的管家急呼道,一见纰文如此,欲起来,却是又吐了一口血倒地,是无能为力了。
他失败了,这是他的选择。他成功了,这也是他的选择。
这一刻屋内安静,连我都不由得有一些佩服。
掌管齐国刑法的司寇莫名死了,在国中只会养马打仗的左司马选择视而不见,这两人原本没有关系,但是因为一场诡异的火而烧出了关系。
那位已死的司寇和这位左司马纰文不仅是同堂的重臣,还是二十年前同一年进入齐国政治核心的人物。据探子给田珌的情报,那司寇的关系网简单而又复杂,简单的是他几乎只跟朝中位高权重的人打交道,复杂的是,他从未与这位位更高,权更重的左司马兼将军的纰文打交道。
纰文是继王室之子田卓风身兼大将军之下的第一将军,战功显赫,但为人低调,更是从来不惹是非,让朝中人又敬又畏。
司寇的身份,原本就是个谜,官方的户籍记录不过是一个真实的假象,后来据田珌生疑一深扒,各国之中,无此人……
田珌又一挥手,有人抱上了一坛黑焰纹的坛子,那纰文一看,脸上更是平静。
“纰文大人,为何各国之间搜寻不到你的出处?你到底是什么身份?”田珌紧盯着他问道,那是一直以来的问题,也是这场大火的最直接原因。
“哼!什么身份很重要吗?对于一个已死的人,一切都不需要!”那纰文嘴角流着血,但眼中的屈服却是从来没有过。
我废话也不多说,手中几个漂亮的剑花收了剑道,“司寇府的火是谁放的?这火焰纹代表着什么?”
“哼,哼哼……”他看了看我,却是冷笑了起来,又扫了一眼我身后的田卓风,是不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