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冷风一吹,后背发凉,而此时冷静下来细想,不觉漏洞百出。
第一,如此深的江,底下如何能待人?
第二,江中如此诡异,为什么金子就能平风静浪?
第三,为什么一眼望不到的江对岸,我们只行走了半个时辰不到就到了?
当岸上的黑暗处走出来我和谣谚的两个鬼奴的身影时,一切明了。
我们并没有到对岸,但也不是在原地,只是在往江中走了一段路又折了回来,回来的方向是上游,而这一切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做到的?途中那条惊险的大鲶鱼就是妖。
这江有问题,但江面上正常,却是有人在作怪。
在和谣谚碰面时,为防命魄并没有去江对面,我们留下了各自的鬼奴继续往前去寻找,船靠岸,在看到地上鲇鱼须的时候我们便是感应到了鬼奴二人的气息,而没有说明,不过是想看看这金酒大师什么底细,却不想他极其狡猾,不等我们演完他就跑了。
当时比我早到的谣谚亲眼看到客栈里的那些人去到了江上,也知道引着一路人去江上的金酒大师。我来了之后她也什么都没说,一切顺着那金酒大师走,一路上他装神弄鬼最后引来了水底下的怪胎鲶鱼,更是奇特的用金子镇住了这些鲶鱼,而等上了岸,他还不忘故弄玄虚弄出一根鲇鱼须来,想让我们以为命魄就在这岸上,并且也遭遇了怪胎鲶鱼。
当下我们二人也不多说,直接各自退开转身就是一掌拍向岸边的水下,顿时水底下拍出一只船来,仰天倒翻着上面趴了一个人,戴歪了的斗笠,呲了毛的蓑衣,正在大口大口的出着气。
谣谚抚了抚溅到身上的水,很是愁恼的看着那人道,“我说金酒大师,你这怎么转眼就当了一只翻了壳的大乌龟?晚辈可是不知道怎么给你挽回尊严呢。”
“哎,不用,不用挽回尊严,你只要让我下来就行!”那金酒大师一脸的水,但双手紧紧扒着船也不敢松手,背对着我们看不到人,只得使劲翘着脖子喊道。
谣谚掩着嘴笑了笑,退到了一边,我过去踢了那船一脚,船翻了过来,他也顺势扒上了船舷上了船,上了船他擦了一把脸上的水,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他又急忙去掏腰间的钱袋,还没掏出来,发现我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又嘿嘿一笑,“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看了一眼他腰间的钱袋,他急忙捂住了道,“不过,俗话说得好,丢出去的金子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可以想想金子的价值再问我一些问题,人生,要豁达,就不要再揪着那过眼云烟不放啦。”
我长话短说,也不再跟他废话,问道,“为什么将我们带回岸上?”
“那江中央有一个大漩涡眼,船过不去,一碰上绝对要下船!”
我觉得不对,手中的刀往下一压,“为什么其他人能过?”
“一样过不了,过去的人都是下了船,一下船就要喂那些长须子怪!”他一拍腿道。
“你说所有不见了的人都喂了鱼?”
“也不全是,有能耐的都到水底下去了。”
“水底下有什么?”
“有……”他被我一连串的追问差点就说出来了,最后道,“这个不能说。”
“那我就杀了你……”我按着最后的耐心,手中的刀已经蓄满了杀气。
他看了看刀,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背后的谣谚,谣谚严肃的点了点头,他又哭丧着脸道,“那好吧,我指个门路你们自己走,是好是歹再与我无关。”
“说。”
“你往那漩涡眼边上一去,船就会过水,过水之后须看清漩涡眼中的方向,有一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