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臭道士难怪人那么龌龊,竟然在我睡着的时候偷看我,原来名字就叫余孽,真是个余孽啊!”齐言说起这事儿来,异常的愤恨。
“谁说不是呢,亏我还感激他救过我,才认他做弟弟,没想到他居然连我这个姐姐都不放过。”一不小心,顾清月就说漏了嘴。
“啥?”齐言狐疑的看向顾清月,“清月姐你刚才说啥?他连你也没放过?”
“没,你肯定是听错了。”顾清月尴尬极了,连忙解释道:“我是说他想占我便宜,可惜都没得逞,被我打跑了。嗯,被我打跑了!”
顾清月心说自己真是被余孽给气糊涂了,怎么这事儿都往外说,要是被齐言这个小妮子知道了。就她这大嘴巴,等到明天早上,街坊四邻岂不要都知道!
“被你打跑了?”齐言怎么可能会信,她继续质问顾清月道:“清月姐,就你这小身板,能是余孽这臭道士的对手?”
“怎么不是,你也不问问他,他敢还手不。”说着,顾清月为了证明自己的实力,特意朝余孽肩膀上狠狠地拍了一巴掌。
余孽倒是挺配合,他不但没有跑没有还手,还演技特别夸张的直接向顾清月求饶。
齐言报仇心切,那管的了余孽是不是装出来的,她直接发出一声阴邪的冷笑,就准备动手报仇,“哼哼,臭道士,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要报仇的事情吧。看今天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
“干嘛,你准备恩将仇报呀,是我救得你好不好。你这妹子,不对我感恩戴德也就罢了,居然还想着找我报仇。咱们的中华美德,你就一点也没继承么?”余孽直接将问题上升到了道德高度。
“呸,你还有脸跟我提中华美德。”齐言怒视着余孽,心说这家伙长得白白净净挺帅气一个小伙子,内心咋就这么龌龊呢?
“中华美德就是教育你,没经过人家的同意,就偷看人家的身子么?”齐言气势汹汹的质问欲孽。
“那时候你不是还在昏迷嘛。”
余孽心说完了,越说越离谱,为了保命,自己还是准备逃跑吧。
“臭余孽你找死!”齐言挥舞着小拳头就向余孽打来。
余孽猛然一个躲闪,险些逃过齐言一拳。他心道好险,此地不宜久留,余孽刚想逃跑,却在这时听见清月药房叽叽喳喳出现了吵闹声。
好像前厅来了一大帮人,余孽和顾清月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齐言也忘记了报仇,和顾清月一起向清月药房走去。
余孽几人还没走到前厅,就听见一个苍老的男人声音,“顾神医,求求你了,救救我儿子吧。”
余孽听见声音,立刻三步并作两步,一下子就冲到了药房内。
他刚走到药房,就见一个满脸胡茬子,面容略显苍老,年龄约在六十多岁的男人跪在顾启鸣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苦苦哀求顾启鸣。
而在这男人后面,站着七八个年轻汉子,在这些汉子旁边,放着一个担架。担架上躺着一个小伙子,这小伙子面容惨白,没有一丝血色。好像奄奄一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一样。
顾启鸣将那满脸胡茬子的男人搀扶起来,用手拍了拍他的手背,出言安慰道:“不要着急,先让我看看病人再说。”
“好好好,我儿子就在这里。”满脸胡茬子的男人赶紧将顾启鸣拉到担架旁,让他给儿子瞧病。
这位满脸胡茬的男人名叫马山,而躺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这个年轻小伙子名叫马建业,是马山的儿子。
马山把顾启鸣拉到担架旁,就轻轻掀起了盖在马建业身上的毯子,露出了马建业已经腐烂流脓的身体。
马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