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确实受着柏家的恩惠,怕是真的不好办,而且思思的性格你也是知道的,她不一定会同意的!”
“恩惠?!我秦家确实受到了他柏家一点恩惠,但是当年我们秦家的生意之所以有麻烦,却也是拜柏家所赐!”
秦傲天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看着自己的弟弟,准备将一些往事托盘而出。
“大哥,你所言当真?”
秦慕天震惊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诧异的问道。
“嗯!”秦傲天点了点头,说道:
“当年父亲因为生意的问题,锒铛入狱,后来在监狱里面,悲愤而故!家族里面的生意因为多重原因,频临破产,刚好柏家人出手,力挽狂澜,使我们家族的生意得以延续,并且帮助我们一步步壮大,我们才有今天!”
“对呀,那你怎么刚才说我们家族当年的遭遇是拜柏家所赐?”
秦慕天没有听懂秦傲天说的话,插话道。
“哼,刚才我讲的内容,是柏家讲给我们的版本!”
在外人面前不可一世,傲气十足的秦傲天,盯着门外的天空,沉吟了很久,接着说道:
“实际上,当年父亲因冤入狱,正是柏家在后面做了手脚,甚至我怀疑,父亲在狱中,并不是如他们所言悲愤而死,而是另有隐情!”
“那我就不懂了,柏家费尽心机要搞垮我们秦家,为何后来又处处维护我们?”
秦慕天身体朝大哥秦傲天身边去了去,不解的问道。
“哼!这正是柏家高明之处!先是落井下石,然后雪中送碳,目的就是从心里上感化我们,让我们对他们忠心耿耿,然后事业上控制我们,滴水不漏!”
秦傲天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从墙上取下一把古剑,抽出剑鞘,用衣袖擦了擦剑锋,接着说道,“我早就对当年的变故存有疑心,这么多年我谨小慎微,一方面对柏家阿谀逢迎,另外一方面,从来没有放弃调查当年的真相!后来从一个已经离开柏家多年的老头那里,也是曾经参与嫁害我们秦家的人之一,花了大价钱打听到,当年的重重内幕,原来柏家才是我们秦家的大仇人,而不是大恩人!”
“当真?!”
秦慕天性格耿直,并不像秦傲天那么老谋深算,立刻气的发抖。
“大哥!我马上带人杀到龙都去,找他们柏家为父亲报仇!”
“你?呵呵,有那么容易,我早去了,何必等到现在!”
秦傲天一把抽出手中的古剑,舌头舔了一下剑锋,一缕鲜红血液很快染上了古剑的剑锋,渗进了古剑里面去,古剑的中心立刻亮起一朵鲜红的梅花,光彩夺目。
“我茹毛饮血,卧薪尝胆,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有足够的实力去抗衡柏家,但是,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不够柏家一击,就溃不成军了!”
秦傲天叹息了一口气,接着说道,“只能先苦了思思了,可怜我的宝贝女儿!”
“那你是答应了这门婚事?”
“我有拒绝的资本吗?只能等思思嫁过去后,再里应外合,想办法抓住柏家的把柄,逐步瓦解他们了,否则别无他法!”
秦傲天眼中的寒光一闪,瞬间又莫入了深邃的眼眸之中,不见踪影,恢复如初。
“对了,让你去调查的,最近跟思思走的很近的那个小子,是什么来头?”
“那小子叫叶天,京华大学法学系的一年级新生,说起来,开学初的时候,有个不长眼的小混混想打思思的主意,给思思喝了...”
秦慕天说到一般,没敢接着说,他知道自己这个哥哥的脾性,有时候嚣张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