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
“虽然我不敢要了你的命,但是我不介意帮你把后半生的性福给解决了。
到时候大不了你袭警,我正当防卫,然后一不小心擦枪走火。
再然后……你一辈子不举,我顶多交一张报告当众做个检讨。”
我靠,算你狠!
而且她这个理由,好像百分之百地说得过去啊!
看着那黑洞的枪口瞄在了“小郝建”那里,郝建只觉得裤裆一冷,二话不说,赶紧坐好。
这贱人呵呵干笑,“白警官,你这样拿枪指着我,让我很惆怅啊。我还是更喜欢你坐下跟我好好谈话时候的样子。”
“噗嗤……”
白芷狠狠地翻了一个白眼,忍不住笑出声来。
“臭流氓,牵着不走打着走!”
“啪!”
将枪重重地拍在桌子上,白芷面色羞红地小声问道:“你……你说我那里……是不是真的有病?”
“呃,”郝建眼珠子一转,“我只是在提醒你,明明是E杯,就不要戴D的罩罩了,这样你勒得慌不但奶奶受罪,还苦了广大男同胞的眼睛,女人何苦为难男人……”
“砰!”
白芷咬牙切齿,狠狠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又把枪给拿了起来,“给老娘说人话!”
“我已经说得很正经了,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啊。”郝建搓着额头,一副忧心忧国,十分忧郁的样子。
正经?
我信你个鬼才怪!
白芷美目瞪着郝建:“那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每天早上都睡不醒!”
“切!”
郝建撇嘴,两手一摊,“现在正是换季的时候,不光你睡不醒,我也睡不醒,大家都睡不醒,这不是很正常嘛!”
“就,就这么简单?”
白芷不信!
“那你又怎么会知道我晚上熬夜还失眠?”
“白天不起床睡太多,晚上当然失眠了,失眠不就是熬夜嘛,”郝建鄙夷地看着白芷,“我现在终于相信胸大无脑了。”
“你!好……好,”白芷狠狠地咬着牙,如果不是为了知道答案,她肯定会暴走将这个臭流氓给打一顿!
“那你为什么又知道我每天上班后会胸闷,为什么下班回到家又好了!”
说完这话,白芷美目怒视着郝建,一眨都不眨地,心说这下看你还怎么敷衍我!
“我不是说了吗,你罩罩太小,然后警服又紧。上班的时候勒着,当然胸闷了,回到家把警服一脱不就好多了嘛!”
哈?
还能这样?
啊啊啊!
白芷心中一阵抓狂,她总算想明白了,这个臭流氓从一开始根本就是在耍她啊!
不对,那他还说她有病?
肯定是他不想说,又想耍什么心思呢,一定得问出来!
想到这里,白芷抓起枪伸手塞在了审判桌下,透过桌底,枪口正好指到坐在椅子上、郝建的小弟弟位置……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会什么说我有病!”
“我不是说了嘛,”郝建顿时一个激灵,一摊手,“别的女人恨不得把C垫成G,你却非得把E勒成D,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啊!你这个臭流氓!”白芷直接暴走,“我要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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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建一脸无语,这世道真是险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