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麟剑门,剑宫殿前,朝阳的光辉铺满了宽阔的地面。四大堂主之一的朱箫正襟危坐着,看着此刻尚空无一人的殿前广场。而作为刑堂堂主,朱箫这么早坐在这里只有一个理由,过一会他将公开审讯一个人。有理有据,不直接判死,这是关越嘱托朱箫的原话。
门主可真是替小玲儿操碎了心,直接立小玲儿少门主不就行了。如今四大堂主都已臣服,谁还敢多嘴。朱箫琢磨着关越的意图,思索着一会审讯的尺度。
一盏茶过后,陆陆续续的有弟子来到了剑宫殿前。又过了两刻,随着宫卫的通报声传来,广场之上的弟子无不端正了身姿,就连朱箫亦站了起来。“门主到!”
就见剑宫宫门徐徐打开,关越神态自若地走向了预备好的正席之上,而一旁随侍的关玲则明显流露着一种愤慨的表情。
“大家都落座吧。”随着关越的话语,一众息麟剑门弟子纷纷席地坐了下去。
“昨夜本门两位同门不幸身陨,疑凶已被本圣擒住。”见诸弟子流露出急切之色,关越转向朱箫道:“朱堂主,对其的审讯这便开始吧。”
“唯!”朱箫应到,方怒喝:“带上来!”
随着朱箫的命令,苌流在两名息麟剑门弟子的押送下步入了殿前广场。看他衣衫整齐,容貌如常,在场诸弟子皆有些不解,门主怎待这败类如此客气。
“小辈”朱箫朝立于台阶下的苌流喝到,“本堂主问你,你要如实答来。我仙门定不会污你,但若耍滑,绝不轻饶!”
排场还真不小。看了眼雄伟的剑宫和坐满弟子的巨大广场,由于名称显示开着,无数的息麟剑门弟子名称令苌流顿时是一阵眼花,忙将名称显示给关了。随着眼前清爽了许多,苌流这才回应了朱箫:“请。”
“你姓甚名谁,为何进这息麟山脉?”
见朱箫先问这个,苌流从容而答:“在下苌流,至于进这息麟山脉,纯属路过。”
“你可是昨日酉时前到这的?”
“不错。”
“昨夜你可是往西南去了?”
“正是。”
“你所擅长,可是道门法术?”
“尚可。”
听到这里,广场上已有了骚动,诸多弟子隐隐都捏紧了拳头。
“你与本门弟子发生了争斗?”
“的确,但……”
“住口!”不待苌流说下去,朱箫喝到,“同为悟道修仙之人,纵有争斗,怎可伤人性命!苌流,你还有何话可说!”
苌流静静的等待着,见朱箫终于说完了,方说:“这位堂主,你即是问,我即是答,怎不容我答完呢?心虚了?”
“放肆!”朱箫怒到,“本堂主是为你的行为感到愤慨。说,看你能说出什么来!”
苌流没有看向面红耳赤的朱箫,而是转向广场上的众弟子,大声说:“我是和你们发生了争斗,那是你们先追来动手的。至于杀人,我没做过!”
“你放屁”场下有人喊到,“我们都是法剑修者,两位师兄却是被法术所杀。不是你是谁?”
“替师兄报仇!”
“替师兄报仇!”众息麟剑门弟子激动的喊到。
“修为师者以上,谁不会几个法术?啊?”虽不如息麟剑门的声响,苌流还是竭力吼到。
“肃静!”就在场上一片嘈杂时,一股浑厚的法力散播开来,将群情激愤的众弟子压制了下来。显然是关越开口了。
就见关越看了眼苌流,朝朱箫道:“朱堂主,我们乃正道仙门,却也不可空口定罪。可请出物证?让他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