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英知秋也是被舒宇的问题问的一愣:“你有在隐藏身份吗?”
没等舒宇回答,空英知秋却是率先一步,恍然一笑,然后说道:“我早就知道你了,我毕竟也是彩虹组织的成员,从你拍的那个MV开始,我就有关注你。我一直以为,子翰是你的表字,毕竟宇字和翰字释义有些许相通。”
“子翰的确是家父所赐的表字。”舒宇点头,心中更加佩服这位东瀛老人的博学,毕竟如今国内,对于表字的常识,已经有很大一部分人不知道了。
于是,舒宇便将自己想要隐藏身份,所以用了表字来到这里的事情讲给了空英知秋。
空英知秋津津有味的听完以后,笑着说道:“你能隐藏身份那么久,尤其那个屈云局长到现在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实在是怪他们太过懒得用脑。现在互联网发达,你在中国的互联网里又经常冒泡露脸,只要有心,想要知道你的身份并不困难。”
舒宇忙是笑着摇头:“倒是希望他们都懒一些,毕竟我目前挺喜欢这种没人认识的清闲生活。”
说到这里,舒宇才想起空英知秋刚才说他有个不情之请,便是又问:“对了,老先生,您刚才说有个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
见到舒宇主动发问,空英知秋便是不再迟疑,笑道:“打扰你的清闲了,不是帮我的忙,而是说我有一个想法……”
于是,空英知秋便是把自己的想法讲给了舒宇听。
听完空英知秋的话,舒宇点了点头:“这是一件我没有办法拒绝的好事,只不过,您真的对我来藏曲教的这几样东西,那么看好?效果似乎并没有我预料的那么显著啊。”
“你果然是一个优秀的著书者,却是一个教育方面的门外汉。”空英知秋笑了笑:“你的这几个课程,我都回去研究过,又对几个学习过这几节课的学生与其他同龄同起点的学生进行了对比,发现他们对话能力虽然没有太大提升,但是语言逻辑,以及对中国古代诗歌的学习上比其他学生要强,况且你才教了他们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效果没有那么显著很正常。”
空英知秋显然对教育学是深谙其道,面对舒宇提出的问题,可以不假思索便是侃侃而谈:“之所以说你是教育方面的门外汉,是我发现,你推出的这几个课案本来是可以完全按照难易程度,由简入繁穿插教学的,那样效果应该会更好一些,不过你却是完全按着心情,随意的去教了。”
舒宇闻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着挠了挠头:“您知道,我并不是学教育专业的,所以的确有些业余。”
空英知秋笑着摆了摆手,似是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与舒宇多谈什么,然后说道:“燃灯节刚过,活佛塔班明天在日光城的布达拉宫摸顶,我想去凑凑热闹,正好我们之间刚才谈的事情,也可以在那里去做,你觉得呢。”
“荣幸之至。”舒宇笑着点头。
这一夜,怎么看都像是要下雨的,然而终究是一夜狂风,却没有带下几滴真正意义上的雨水。
非但如此,翌日,天上竟是难能的放了晴,这让舒宇和空英知秋两个“外地人”感慨了好半天西藏天气的无常。
一大早用过早餐,和扎和道了别,又让扎西将自己要去日光城办些事的情况转达给杨根叶,舒宇才算是放了心,与空英知秋一道,驱车前往日光城。
藏曲到日光城有三百三十公里,且通车道路并不算完全平整,车开了足足六个小时,才在北侧的街道上,远远的看到了一座座白色建筑组成的巨大建筑群。
藏传佛教的圣地——布达拉宫。
舒宇本是不信佛的,介于唐雨音的关系,倒是消除了一些对佛教的偏见,饶是如此,也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