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经过我和李义,张强齐心协力,苦口婆心的劝说,巫弘终于打消了上学的念头。
我们聊得不亦乐乎,打开了之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的障碍,如同多年不见的老朋友,除了叶离姒,每个人废话都非常多。
其实我们聊的也没什么大事,只是一些曾经小时候闹的笑话,一些曾经的时光。
途中,宗教局的何畅打电话过来,说我们几个人的证都已经做好了,过半个时辰他会送过来。
我问他证?什么证?
何畅说还能是什么证,自然是宗教局的证。
我这才一拍脑袋想起来,发现自己喝的脑子都些糊涂了。
我说好,然后和他说我们几个都在火锅店,问他有没有吃饭,可以过来一起吃。
何畅推拒了一下,说自己还有公务加身,不便和我们一起吃。
我撇了撇嘴,说公务,什么公务,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整天闲的到处拉人,当我是傻子似的。
何畅在电话中明显吃惊一叫,说道:“你怎么知道的?”
我哈哈一笑,说这是秘密,如果想要知道的话,就快来火锅店。
说罢,我就挂了电话,招呼李义他们继续吃。
半个时辰后,我们吃的差不多了,酒足饭饱,每个人都露出满足的神色。
而何畅,则背着公文包,走在火锅店,四处张望,找着我们的下落。
我那时正好想要上个厕所,遇见他正在询问服务员我们在哪一个包间,便叫了他一声,朝他招了招手。
何畅看见我,便对服务员笑了笑,道歉一声,便朝我快步走来。
何畅这时候和之前来见我的穿着大不同,此刻的他穿着黑色西装,,和黑色的公文包十分的搭配,看起来很严谨,一丝不苟。
虽然他的这身打扮和火锅店热闹的气氛显得有些古怪,但看他那样子我就知道,他肯定之前在办什么事,来不及换装,便急急赶过来了。
“还没吃饭吧。”我拍了拍何畅,问道。
何畅点头,呵呵一笑,说他本来不想麻烦我的。
我说这叫什么事,一起吃其乐融融,多好。
我带着何畅走到包间,再让服务员添了一把椅子,我们都挤挤,正好让何畅坐下。
“诸位都在,那么我就把东西给大家。”何畅跟我们打了一声招呼,说道。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叠证,递给我,让我一一分发给他们。
每个人都有,包括张强。
我问何畅,说我们几个都是特调小组的,那张强又是如何会有证的。
何畅说张强此刻虽然没有什么大的本事,但何畅考虑到一些因素,觉得可以让张强也参加宗教局,自然会有人教他本事。
所以何畅才给张强也办了证。
我看到何畅给叶离姒张强有了两张证,而我和李义巫弘只有一张,有些不解,便问何畅。
何畅说,之前给过我三张特调证,所以他这次给叶离姒和张强又补上了。
我突然想起来,说好像孙海东的确给过我们,只不过后来这事忘了,被我放在了宿舍抽屉里,便叮嘱巫弘,让他回到宿舍别忘了拿。
看着手中的蓝色小本,上面写着几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是宗教教职人员资格证。
里面有我的一张照片,也不知道何畅是怎么搞到的,我从来没和他拍过照,他却能搞到,不愧是特殊机构。
资格证是蓝色的,里面详细写着我的信息,有加入宗教局的时间,但我看到这张资格证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