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手持伞,一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在屋顶瓦片上行走,从视线外,缓缓出现在视线内的屋顶。
带着温润的笑容,一点皓神如玉的眸子,长发随意披落,加上青色染织成的青色衣衫,在雨中尤为显眼,散发出一种不羁的气息,这就是伞下的人,伞下的男子,让人不得不赞叹上天造物之妙。雨轻轻的下了,正如你轻轻的来了,他挥一挥衣袖,不带来一丝云彩,说的大约是这种情况,小清新中带着一种惊艳,人风骚,连带着出场方式都风骚了。
“哥哥,仲达要吃糖糖。”小男孩的大眼睛一闪一闪,嘴角挂着一条光亮的液体,掬谨的站着,可爱无比,对所有女人来说,这就是必杀的武器,对部分男人也是一样。
“好,哥哥给你糖。”男子说道,松开了抓住小男孩的手,原本空无一物的手中突然出现了一枝冰糖葫芦。
“好,哥哥的戏法真棒!”小男孩兴奋的拍拍手,抢过冰糖葫芦,吧唧吧唧的吃了起来,也不管唇角粘到了几颗冰糖葫芦,不一会儿那张稚气的小脸就变得有些脏了。
“仲达,慢慢吃。”男子温和的笑着,摸了摸小男孩的头,这才向云霆看了过来。
二人对视一眼,已然了解对方心中所想。
“云霆。”男子抬起头来,看着漫天雨点,喃喃语道。
他微笑,对着轻雨露出了温润如玉的笑容。
“司马。”云霆沐浴在雨中,看着茫茫雨幕遮掩得有些模糊的男子,云霆身心都变得冰冷,不知是雨,还是人促使,总之,许久之后才感觉体温逐渐恢复正常。
伞下,屋上的那个男子叫作司马青衫,因为司马青衫的老爸喜欢青色,于是取了青为名字,到后面司马青长大成人,喜欢穿着青色的衣服,自然叫作司马青衫。青衫成了一种代表,穿着青衫的人不一定是他,但司马青衫一定是穿着青衫,不然怎么叫做青衫?
当然,洗澡的时候他不穿,不过司马青衫就是司马青衫,始终和青,衫,青衫,离不了关系。
“你朋友?”太史慈问道。
“恩。”云霆点了点头,要是不点头,那么估计太史慈会第一时间把屋顶上的司马青衫打下来,让他的一切从容和现在的风度都化为乌有。
“这我就放心了。”太史慈抱着手臂,仍然守护在云霆的身前。
“好久不见,云霆。”司马青衫露出个好看的笑容,像一朵雨雾中盛开的荷花,迷离中依旧显得其高贵本色。“你怎么还不死?”
“你不死,我怎么可以死。”云霆苦笑着,看着屋檐上的那个男子。
“还不了钱来,你就给我去死。”司马青衫脸上出现了愠色,不过旋即消失无踪,“我喜欢下雨天。”司马青衫如此说道,伸出右手,感受着雨滴滴落在皮肤上的冰冷湿润。
他的一言一行,都有一种特别的韵味,不是朝夕之间,训练一万,十万次所能得到的,这是种从骨子里到灵魂,从气息到每根毛发散发出的贵气。
“我不喜欢下雨天,因为没伞。我也没钱还你,反正那种,你们司马家的称法是叫做投资。”云霆无奈耸肩,说道。
“也是,当作投资了。反正司马家迟早是我的,也不差那么几千万,虽然是我几年攒下来又投资所得的零用钱,不过就当存银行了吧。”司马青衫用一种近乎咏叹的语气说道,空灵无比,就是十五世纪的吟游诗人来,也得黯然失色。
不过这声音听到云霆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个味道了,存银行,到时候岂不是还要还利息?
司马家族,帝国九大世家之一,也是其中最有钱的,是一个商人家族,司马青衫就是司马家族的长孙,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