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虽看上去并不起眼,可是明眼人却能够瞧得出来,这剑已经有一定的年份了,而从剑鞘上一个不起眼的细微之处也能够看得出来这一点。
就是血,那原来不知道是什么颜色的云纹,已经带上了一点沉积下来的铁锈红斑。这自然不可能是剑鞘自身带出的锈迹,最合理的解释就是已经有人用血,或者是说用生命证明了一点,这剑或许值钱,了不得,可这青年却不是一个疯子,至少他还有杀人的本事。
“诗和远方?眼前的苟且?真是可笑的想法啊,也就只有那群文艺青年,一群无所事事的人可以说出这样子的话来了吧?”嗤笑了一声,青年缓缓摇头,目中多出了几许不屑之色。
要是那些人来这里诗和远方,很快就会被生活以重重的一击,或许被杀死,或许全身上下值钱的东西被搜刮一空,就连衣物也被剥去,留在秋风萧瑟中领略大自然的风味了。这是男人的结局,至于女人,那只怕要有多苟且就有多苟且了,至少生活中的残酷性,在这里会被完美的体现出来。
他这一路过来,也算不上多安逸舒适,至少他这个人还是挺引人注意的,于是这一路背上的长剑,已经饮了事数人,数十人的鲜血。他也不是为了远方而来,胸中有沟壑,又怎么需要去看山河?胸中有山河,放眼而去的,自然就是最平常的景色,也能够从细微处,看到最不平凡的景致。
他为的便是自己的迷惑,解惑而来。而其中有一部分,则是为了重走先贤的道路,从他们的道路,即使时过境迁,也能够依稀辨认出的痕迹看出属于自己的痕迹,所要去追寻的东西。那些意志,那些不同的思考,那些他们所曾经脉动,得慌的血液,都是他要体会,要获得的东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