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的移动房间,这才对着暗卫们一挥手,快速朝慕原郡的方向赶去……
“出什么事了?”阿晚被她从赵飞白的院子里唤出来,一路沉默地跟着她上了马车,直到此刻才开口问道。
“秦王在观星台出了事情,昏迷不醒,身体一切正常,恐怕是离魂了。”云初疲惫地靠坐在马车上,低声说道。
阿晚沉吟一下,“想必是被高台上的图腾影响的。”
“郎君之前站上去,不是没有受到影响吗?”云初疑惑地看着他。
她想起自观星台下来,阿晚一直跟在赵飞白的身侧,又问道:“那姓赵的可是有什么不妥?”
“那天他出现以后,观星台上面的阵法有了一些波动。”阿晚困惑地说道,“可是……我仔细看过,他身上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云初眉心一动,问道:“他的血呢?会不会……”
阿晚摇摇头,“没有特别的地方。”
“如此看来,观星台上面的阵法,一定有些问题,绝非像我们之前认为的只是一个图案。”云初沉吟道。
“如今只有见到秦王,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或许会有答案。”阿晚肃容说道。
……
马车一路疾驰,三十里地换一次马,奔行了将近一天,终于同秦王和云颂接上了头。
“你怎么来了?”云颂一下马车,诧异地看着云初问道。
“听说你们出了事,女儿挂念着,便赶过来看看。”云初故作镇定地与他见礼。
云颂想到秦王昏迷之前,请求的目光,若有所思地看着她,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大袖一挥斥道:“你既非医者,如此连夜奔来成何体统,又能帮上什么忙!”
云初知他心中所想,赶忙走近两步,低声解释道:“并非父亲想的那样,肃州发生了一些事情……跟观星台有关。秦王素有离魂之症,而女儿恰好能见到魂魄,怕再耽误下去,他如有意外,恐怕父亲会受到牵连。”
云颂疑惑地看着她,云初却是来不及解释,只得道:“事情紧急,还请父亲允许女儿去看看他,女儿让欢武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给父亲知道,可好?”
云颂略一沉思,朝她摆了摆手。
云初转身走向欢武,快速吩咐了两声,便让暗卫带路,和阿晚一起,上了秦王的马车。
秦王安静地躺在马车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略有些苍白。双目安然阖着,嘴唇微抿,仿佛熟睡了一般。
她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楚沄的身影,不由得心里一沉。
“楚沄不在,莫非被锁魂阵给锁在了观星台上?”云初看着阿晚低声问道。210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