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一声怒吼,武迪立刻转身就跑,小慧早就溜得没影了。女孩子面对这种事情难免都会抵触,她不在也好,一会我要做的事如果女孩子在场还真有些尴尬。
我回头问小张:“有没有毛笔?找一根过来。”
小张立刻点头说:“林哥那有,我去找找。”然后转身也跑了。
屋子里只剩下我,林岩,和嗷嗷直叫的刘贺。这场面就像是两个屠夫面对一头待宰的猪。
就这么下手解蛊,时候容易被人看破什么,于是我像模像样的问了林岩他们去医院之后的事情。时不时的点点头。
武迪和小张几乎是同时回来的,进来时候手里都拿着我要的东西。我把土鸡蛋拿过来,晃悠两下,鸡蛋里没什么声音,虽然不是刚刚产下来的,还好时间也不是很久。还有一小盒朱砂,拿过一个碗,把鸡蛋打碎,在放进一点点朱砂,就这样搅合一下,端给刘贺说:“喝了它。”
刘贺看着我手里奇奇怪怪的东西,一脸的不愿意。但是又架不住肚子的疼痛,咬咬牙,一仰头把这碗鸡蛋朱砂汤喝得精光,然后非常痛苦的扭曲着脸。
我们站在一旁开始等着,这时候刚巧凌月霜慢悠悠的回来了,看到我们一屋子的人,哟了一声,说:“哟,人挺全啊。哎,这不是刘大师吗?不是去医院了吗?这是什么情况啊?”
明明知道凌月霜在挖苦他们,但是却也不敢大喘气。武迪挺不好意思的把对我的说辞在对凌月霜说一遍,然后就尴尬的挠挠头发。
“哦,这么回事啊。我说弱鸡,你可得拿出真本事啊,免得丢人啊!”凌月霜别有用心的笑话我两句,我知道他在嘲笑这群人,明明认为我是招摇撞骗的,最后却还要来求我帮忙。话说这群人的确有点自视甚高,总以为自己会点皮毛就是高人一等了。现在也要低头求人,这场景真是让人大快人心。
如果真的像凌月霜说的那样,仁老把我们放在一起就是为了磨练他们,顺便和我们搞好关系的话,那么连我这一关都过不去,日后还谈什么求助茅山?难道为了面子拉不下来脸,就要失去一个强援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就算进了国家特殊部门,也不会有什么作为。
“啊——”
刘贺突然大叫一声,随后就听见响亮的放屁声音,一个接着一个,第三个的时候我就被臭的忍不住了,转身出去只说去拿东西。武迪和林岩也想出来的,但是却不好意思丢下张贺一个人,只好打开窗户和门尽量把臭味放出去。
差不多五分钟,刘贺哑着嗓子说要去厕所,林岩和武迪立刻送他去厕所,然后就把厕所的门关上了。等着张贺看不到的时候,两个人立刻跑到窗户前,把头探出去,大口的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
刘贺在厕所呆了十分钟,期间还能听到奇怪的声音,等着刘贺从厕所出来的时候,屋子里更臭了。这次连武迪和林岩也忍不住了,立刻出去,从仓库里搬来两个电风扇放在刘贺的门前,用高档不断的吹。
这刘贺还真有点可怜,一个人趴在床上虚脱的瑟瑟发抖,等差吹了半个小时,终于没什么臭味的时候,我和凌月霜是时候的出现,顺便拿着小张给我找来的毛笔。
我对武迪说:“麻烦武哥把他衣服脱了。”
武迪楞了一下,然后看看刘贺,又看看我,说:“脱光啊?”
我立刻摇头,说:“不用,把后背露出来就行。”我又不是变态,干嘛非要脱光呢?武迪的思维还真是另类。
武迪和林岩合力,帮着刘贺把上衣脱下来,露出汗湿的背部。我拿着毛巾帮他把汗水擦干,拿出准备好的朱砂,用毛笔在刘贺的背上开始鬼画符。
等着好不容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