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惊叫的是管家,他已经向后退了好几步,依然感觉到凉意。尤其是我们对依琳儿出手之后,他就一直用敌意的眼神看着我们。这让我有点莫名其妙,我们做了什么事情让他不高兴了吗?
诸葛园主看着神棍手里的东西,突然醒悟,声音带着颤抖的说道:“凌?凌先生?这,这可是雪山天蟾?”
没想到他一个香港人居然还知道雪山天蟾。这东西就算是道上人也只是听说过,不仅因为雪山天蟾繁殖能力较低,主要还是因为生活环境的恶劣,从卵到幼蛙,最后成蛙,需要几位漫长的时间,这可能需要几年,几十年甚至几百年。连可遇不可求这五个字都无法说明它的价值。这么说吧,它的罕见程度比得上几百年才有一次的九星连珠。如果说金雕知道,我不奇怪,连诸葛园主都知道,那就有点意思了。想到他刚才的鬼打墙,难不成,他也是同道中人?可是近距离接触之后,没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难道真的是我的幻觉吗?
神棍点点头,弯下身,将依琳儿露在外面的手挪动了一下,然后将睡衣向上拉一些,露出了一截洁白的手腕,他抬头对诸葛园主说:“诸葛先生,这次的方法可能会有些粗鲁,希望您能理解。”
我想神棍现在已经是在极力忍耐了,要他来装扮一个绅士,那简直比吃苦瓜还难。
诸葛园主抬头对我们说:“关于这方面,我也有过调查。凌先生请放心。”
他也不遮掩,直接表达了自己曾经为了营救妻子寻找过这方面的消息。雪山天蟾他也花天请人去天山,昆仑山和长白山找过,却没有任何发现。现在看到这个懒洋洋白胖胖的雪山天蟾,诸葛园主的脸色忽明忽暗。或许,他的心里已经有了不属于治疗妻子这一点想法。
神棍点点头,从乾坤袋里面继续出来一小把匕首,不是很大,但是花纹很是古老,看模样还是一把古董。用酒精棉擦了一下,刀剑泛着拿光,在露出来的地方轻轻划开了一条伤口,不长,也就一公分左右,鲜红色的血液立刻用伤口挤了出来。等着血珠浓厚一些,神棍双手捧着雪山天蟾,面色凝重的将其放在了依琳儿的伤口边上,只是那一会的功夫,就看到神棍的手指苍白如雪,仿佛在一瞬间被人抽干了一样,可见那个雪山天蟾本身是非常刺骨的,很难想像的出,这么一个小东西,居然能对环境有什么大的影响。想到这里,我瞄了一眼神棍的乾坤袋,这个袋子也不大,装这么个凉凉的东西肯定不舒服,难为了神棍,过来的路上居然一点反映都没有。
那雪山天蟾对这种事情轻车熟路,趴在伤口边上,小嘴巴慢慢接近血液,然后露出一条缝隙,趴在那里将伤口处露出来的血液全部吸干净。然后就在大家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依琳儿的手臂开始慢慢苍白起来,这可真的比抽血还快,尤其是伤口的边缘,已经慢慢的凝集出了一小串冰晶。这只小东西的体温该不会是负数吧?
我黑线的看着趴在那里的小东西,很有一种想要过去研究研究的冲动,可是一想到它散发出来的寒意,我望而却步了。
“哦,我的天啊,依琳儿,你还好吧?”诸葛园主是和我一样站在一旁等待着结果,但是半路的时候,可能是雪山天蟾真的有些效果,依琳儿的另一只手臂居然颤抖了一下,连她的上半身都有一种‘一哆嗦’的动作,随后就没了反映。诸葛园主惊讶的过来抓住了妻子的手,仿佛在无形中想要感染对方一样,但是他这样做仿佛根本没什么效果。依琳儿在这一颤动之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动静了。而此时,依琳儿的伤口的冰晶已经很大了,在这样,只怕会直接影响到依琳儿的身体机能。人类的身体很脆弱,承受不住这样超低温的侵蚀,所以,虽然很遗憾,但是神棍还是弯腰将已经懒得继续动嘴的雪山天蟾收了起来,放进盒子里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