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在你家那个破烂地方,早就发霉了,你也不会这么做!你藏的,根本就不是现金支票股票之类的易毁坏和留下痕迹的东西!”
他的话如同炸雷一般,让曹学之一下子坐了起来。
曹平急忙过去搀扶老父亲,看来他对此一无所知。
江宫平看见曹学之呼吸有些急促,急忙喊叫门外的护士,让医生给看一看。
医生半天才来,检查了一下,对江宫平说道:“病人有些激动了,你们也是的,这案子这么多次了,有必要这样折腾一个要死的人么?到时候出了事我看你个小伙子怎么办!”
江宫平讪讪地给医生再三保证后,医生才不忿的离去,于是谈话继续。
“打开天窗说亮话吧,这一次,我申请了3具手持式金属探测器,你可能不知道是什么,你儿子经常在外上学,应该知道,那东西能探测什么!”
曹学之的呼吸又急促起来,曹平又想叫护士,却被曹学之自己伸手按住。
“别叫...护士,别让别人...晓得了,你听江法官怎么说!”
江宫平又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你家带前院和后面的菜地农田,面积挺大的,那个东西使用的时候还得不停的按着,说不定会有遗落,所以,我又跑武备站去,申请了两具军用的探测仪,俗称探雷器的玩意。”
“我想你和你儿子,都看过老片子《帝国地雷战》吧,当年打倭寇的时候,倭寇的工兵用那个扫来扫去,结果扫了一小孩子埋下去的“大便雷”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呢。”江宫平一副怀旧的样子,随即说道:
“只不过这一次,我很期待,我们用探雷器和金属探测仪,扫出来的,究竟会是大便雷呢,还是帝国工商银行发售的保值保收的牡丹纹金条金砖?”
此话一出,屋内的三个人都惊呆了。
曹学之指着江宫平:“不...不可能,你能猜到我藏的是黄金,不稀奇,可什么牌子的金子你都能猜得出来?”
一直在做记录的成艳梅,吓得手一哆嗦,笔都掉地上了,急忙慌不迭的去捡,却被江宫平叫住了:
“你衣服弄脏了,回去换一下,速度,听我的!”
成艳茹点点头,随即停止了记录,关闭了一旁的记录仪,这虽然违规,但是他们师徒两个,这种事也干了不止一次了。
有的时候,为了便于和当事人了解沟通,甚至做调解,有些话语实在不便记录上去,大家就学会了关闭记录仪,并且有专门暗语。
刚才那句话,就是暗语。
而曹学之一脸惶恐之色,睁开了眼睛,指着江宫平说不出话来,曹平则是很惊讶的搀扶着老父,不知道该不该叫医生。
江宫平等到曹学之气色缓和了一点,才继续说道:“五年前,工商银行当时对外大肆销售黄金产品,甚至不需要留档实名就可以几十千克规模的购买,而且承诺几年以后,按照帝国中央银行发售价的90%回收,这比帝国中央银行自己的收购价要贵得多!然后半年就被叫停了,因为这个动摇了黄金储备。”
“这则消息别人没注意,我当年是在校生,正学金融法呢,记得很清楚,那个时候,工行金砖出售价一克200元,你277万,能买多少克?13850克!13.85公斤的黄金!而且不需要实名,不会留档,出门手包一装就是了,13.85公斤,对于你这个干惯了体力活的老汉子来说,轻得很,黄金本身比重也大,也就不到一块砖头的体积!”
“盛世藏古董,乱世藏黄金,债主把你家都抄的家破人亡了,对你来说也就是乱世一般。就那么大一丁点的一块金砖,你随便伪装一下,藏在家里,谁能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