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的就有五起,其他县的,我还不知道。”江宫平稍一回忆,就算出来了,也察觉到了什么,立刻做出一副虚心讨教的模样。
“老弟,今天哥哥教下你该怎么做,让你知道,你这顿饭和歌,没白请!”蒋振义自己掏出一包硬盒的大华夏出来,给江宫平甩了一根,随即点上,直接说道:
“我前段时间为了写一个婚姻案件的调研,统计过,仅仅咱们银江市西北三县,就是襟溪、凤凰,卫秦三县五年来,发生杀死十人以上恶性特大案件两起,死亡五人以上特大凶杀案7起,两人以上群死群伤案件13起,除了一起是遇到入室盗窃演变成入室抢劫杀人意外,其余的,全部是因为婚姻家庭纠纷引发的蓄意或者意外性泄愤杀人案件。”
“这个数字,你知道有什么含义么,就是在咱们这里,民风彪悍,因为家庭要离婚什么的,提起斧头菜刀灭了岳父满门的事情,就不是个事,别人一句玩笑,酒稍微喝高了一点,都有可能发生。所以,你要防着你那个案件演变成这种事,一旦发生了,你就惨了!”
“那怎么破,哥哥你是知道的,我虽然办案件多一些,可是也不能和那帮工龄比我年龄还大的老前辈比啊,而且多数都是和书本类似的什么合同纠纷、交通事故案件,实打实他们的案件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回事,请务必教下我啊!”江宫平也是有些心虚,这种案子他一个22岁的小法官,可是处理不了的。
“这个一般都要靠调解,反复做工作,来哥哥教你两招。”蒋振义大大咧咧的靠在椅背上说道。
他看到江宫平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也就笑了一笑,拉低嗓门道:
“你立即看看案卷,然后约原告见一面,听一下,他对被告一家有没有怨愤之情,感受一下这家伙是否会有冲动的可能性,甚至关键的时候,你可以诱导他说出一些过激的话,然后用执法记录设备录下来,然后立即写几份司法建议书,分别给当地政府、议事会,综治办、警察局的治安所,法务局的法务所,要求他们提高警惕,采取多种措施做好原告的安抚工作,避免事态激化,酿成恶**态。别忘记了给院里主管领导和法官代表会写一份!”
江宫平眼睛瞪得快有乒乓球一般大了,盯着他道:
“弄得这么大的阵势,要是什么都没发生,那岂不是我在玩大家?狼来了的故事你不是不知道!”
“切,所以说你学院派呢,这次要你去基层派出法庭锻炼!你别忘了,你哥哥我可是在平原镇法庭呆了半年后,凭借腹中写作才华被吊上来的,平原镇那里老百姓的性格特点,我比你熟悉,随便被人嘲笑一下,讥讽一下,就会热血上头,你让他砍政府砍治安所他不敢,不过像欠了自己彩礼钱的丈母娘什么的,那是绝对敢砍的。”
蒋振义对江宫平的话嗤之以鼻,然后继续说道:
“不管会不会发生过激的事情,你这些报告打了上去,留有底子,乡镇上和上官重视不重视,是他们的事情,你已经尽到了责任了,如果发生事情,也和你无关。三年前,杨坝镇就发生过前脚调解好了,后脚丈夫想行房被妻子拒绝,然后一把斧头灭了妻子满门的案件,那个时候,杨坝法庭的庭长,就是因为提前打了上述报告,P责任都没有承担,反而是其他部门被追责,换了一茬领导。”
江宫平顿时有所领悟道:“所以这种看上去要出事的案子,还是多打报告为妙?”
“也不能什么都打报告,具体情况,你要根据具体情况判断,这些就是你在基层积累的审判经验,哥哥我案子办得少,也只能给你提点这些东西了!”
蒋振义伸了个懒腰,然后毫不客气的把江宫平放在桌子上待客的“硬华夏”香烟又抽出来点燃,此时办公室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