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江宫平如此狼狈的表现,正在矜持地品着咖啡的冯湫澜,忍不住掩口轻笑道:
“不至于吧,江庭长这么件小事就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了,前几天在同学聚会上我看你不是甘之若饴么?”
“咳咳”江宫平拿了张纸巾擦了擦嘴,又喊服务员把旁边的咖啡座收拾一下,然后狠狠地瞪了她一眼道:
“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我可是个光棍,再说了同学聚会有个美女主动来给撑面子,我肯定乐意。不过现在我有女朋友了,再说了,你一个律师,我一个法官,私下里往来过密,你不怕闲言碎语我还怕呢。”
冯湫澜一脸哀怨之色,声音也凄婉起来:“哦?这么说你把张钰学姐搞定了?这我可好伤心啊,好歹我们还曾经以男女朋友的身份相称过,你这么快就变心了。”
这话说的一旁正在收拾被江宫平喷了一口咖啡的茶座的那个服务员,都给江宫平投来了强烈的鄙视之色,但正主却毫无愧意,反倒是皱眉说道:
“那次也是你仓促之间要我给你打掩护的吧,再说了,你突然来个不辞而别,把人鸽子都放到了九霄云外了,还怪我?”
“那也不怪我啊,谁想得到我姑姑和老妈亲自把我抓到京城去了。要不是我以死相逼,我可就要被家里给关在京城了,求求你了嘛,就帮我次忙好不。”冯湫澜又哀求道。
江宫平不为所动,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后慢悠悠的说道:
“没门!”
冯湫澜的樱口泯的紧紧的,两排银牙在以极高的压力相互咬合,那柔美的面容也僵硬了片刻。
她没想到江宫平面对自己这样一个大美女的百般哀求下,居然会用如此简单的两个字拒绝这一般男人都不可能拒绝的请求。
好半天她才从檀口中蹦出两个字来:“理由!”
“周末我要去西京,去见你的张钰学姐,巩固一下才建立的关系,哪有兴趣陪你去见家长,再说了,要是让张钰知道了,我面临的不是被甩的风险,而是被打断全身骨头的风险。”
冯湫澜脸色不善的说道:
“拿个烟灰缸能把劫匪的脑袋拍爆的江庭长,还怕被一个女子打?”
江宫平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别人怕不怕我不知道,反正我是怕了。好了别呲牙了,给你说实话,我到西京去见我家张钰,每一秒都异常珍贵,哪有时间管你这个能引发天大误会的事情。”
冯湫澜的眼睛里已经在冒出火花,但江宫平视而不见,反倒是悠然的继续喝着咖啡。
她突然嫣然一笑道:“算了,不提这些事情,顺其自然好了。今天约你出来,主要想谈谈杨力平和这个木家的案子。”
江宫平挑了挑眉毛道:“木家的案子我们可以到办公室或者你们律所谈,当然要有书记员在的情况下,在这里还是免谈了吧。杨力平的案子又有什么情况了?”
冯湫澜强忍住把手上的咖啡泼到江宫平那张毫无表情的脸上的冲动,依旧保持着无可挑剔的微笑道:
“很快就要开庭了,我相信你也很快就会收到中汉法院的出庭传票,我想说的是,谅解书的事情你考虑的如何了?”
江宫平看了看她的表情,心说我要是再说拒绝的话,估计咖啡洗脸是绝对免不了的了,于是就用了一种委婉的口气说道:
“你也知道的,我们政法机关有某些默契和潜规则的,我要是敢对他这么个公然报复司法人员的家伙进行谅解,以后我就不用混了。”
冯湫澜的脸庞又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不过这也在她的预料之内,她笑了笑,用商榷的口气问道:
“杨力平家里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