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江宫平还为他施加了一个保护,就是无论他陷入多么可怕的幻境,承受了多么可怕的痛苦,他的神经都会在到达崩溃边缘的时候启动保护机制,避免他真的发疯从而逃过上刑场的命运。
王喜自然不知道自己马上要切身体会地狱的痛苦了,在讲述完这第二次作案的经历后,又得意洋洋的回忆起自己其他的作案历程起来。
其实在他制造了那场影响巨大的“五一九”火灾,将少妇和她的女儿烧死在火海后,王喜也确实是担惊受怕了一段时间,成天就是住处和学校两点一线,再也没去眠花宿柳,更别说去做下新的案子了。
毕竟冀州不是银江,这里的治安环境更好,警方的手段更多,他也不是毫无破绽的犯罪天才,难免会有蛛丝马迹被发现,如果自己再不知收敛,让警方抓住更多的线索,肯定会顺藤摸瓜找到自己的。
他还年轻,还不想品尝花生米爆头或者是毒剂注射到体内的滋味。
于是他一直老实到了暑假,从报纸上得知警方根本就没有发现他的罪恶,把那场火灾真的当成了是电路短路引起的火灾,为此还处分了一大批对此有管理责任的官员,甚至有人为此还坐了牢,他才长出一口气。
而暑假回去以后,待在比冀州要落后不少的银江市,王喜感到索然无味,而且因为心中有事,他也表现的更加孤僻,家人也忙于生意,没有如何关注他。
这种情况下,王喜心中那渴求变态快感的邪恶欲望愈发旺盛起来,尤其是银江的风月场所根本比不上冀州,这让王喜无法满足生理需求,也因此他决定再做一次类似于对女神那样的案子,掳掠来一个美女囚禁起来,满足自己变态的需求。
不过和当初意外相逢女神不同,这次他深思熟虑了一番,做了诸多准备,才开始了自己的作案历程。
他找了个理由,问已经从经济危机中摆脱出来,并且大发了一笔的家人要了点钱,到城郊江边的农户家,把他先前租住的那个小院给买了下来。
而且他还偷偷自己动手,又找了几个外地打工的农民工,给了不少钱,让他们帮忙把那个囚禁过女神的地窖拓宽了一些,又在地窖下面,再挖出了一个空间,还大致装修了一番。
自然在他出手阔绰之下,这些农民工都拍着胸脯保证保密,而且他们也在不久之后去了外地务工,一直没有说出此事。
这样一来,哪怕以后警察再搜索排查,也最多能查到原本的地窖,而隐藏在下面的第二个地下室就不为人知了。
准备好了犯罪的场所,王喜又开始谋划他的犯罪手法了。
首先是犯罪对象,经历过女神被绑架后,警方鸡飞狗跳的全城大搜索的他,清楚如果是掳掠了本地人,搞不好又会引起警方注视,到时候万一运气不好被警察发现了地窖,那可是什么都完了。
于是他把目标放在了外来务工或求学人员,以及外地的女性身上。
去外地掳掠女性有些太冒险了,无论是国道还是高速公路,动辄都会有公安或者交警、路政部门的随即抽检,如果是在把人掳掠回银江的路上,因为遇到交警对交通安全的检查而导致落网,那就有些太冤枉了。
所以打工者和学生,又或是临近县区的人,这些人就算是失踪了,警方要么以为他们换地方打工或者干什么去了,周围县区的警察也不会没事跑到市区搜索,这样风险就小了不少。
这只是一个大范围,具体的目标王喜决定是随遇而安,因为刻意去找目标也容易留下线索,毕竟这一年来,银江市的警方加强了天网系统建设,监控摄像头多了,自己刻意去跟踪接触一些女性的话,难免会被记录下来。
当然最好的场所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