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不是我杀的!我要上诉...”
江宫平冷笑地低语道:“死不悔改!死不足惜!”
然后他大声说道:“苏阳,没用的话就别说了,你还有什么遗言么?”
苏阳几乎瘫软在地,若不是有法警架着他,早已如烂泥一般,就这样他的两腿之间还是出现了水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气味。
他哆嗦着嘴唇,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江宫平摇摇头,对法警说道:“准备行刑吧!”
然后他扭头看向一旁负责记录的新来的书记员,对这个刚从大学里出来的女孩子露出一个非常和蔼的微笑道:
“刚才他的话你就记成我不想死,求政府给我一个机会...明白么?”
新来的女书记员脸上露出不解的疑惑,傻傻的问道:“他不是喊冤了么?这个不记?”
江宫平嘿嘿一笑道:“上刑场的犯人,除了那种万念俱灰的之外,其他的人哪个不喊冤,不叫屈?记那么多干嘛?”
书记员还想争辩,却看见江宫平黑框眼镜下那阴鹫的眼神,顿时打了一个寒战,再也不敢多问,立刻记录起来。
书记员记录完毕后,江宫平对押着苏阳的法警说道:“押上执行车,行刑!动作麻利点!”
“不!不要执行,求求你们,我们家有很多钱,只要你们给我机会,我都给你们,求求你们不要枪毙我...”听到江宫平的命令,苏阳吓得要疯了,一边无力地挣扎着,一边语无伦次的求情起来。
司法警察们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用一条黑布蒙住他的双眼,然后将他拖上了死刑执行车,束缚在竖立起来的死刑执行床上,再将这张皮质的行刑床摇动把手放平。
早就等在车里的法医走上前去,用行刑床边上的带子牢牢捆住苏阳的手臂,然后勒紧,露出他右臂上不断跳动的青筋。
此时苏阳依旧在喃喃自语:“我要申诉,我愿意出两百万,不...不...五百万给赵盼盼的父亲...求的他的谅解,这样我就可以不用死刑了...求求你们给外面说下,我愿意给钱...多少钱都成。”
法医也叹口气,例行公事的拿起酒精棉在他手臂上擦了两下,然后和助手解开苏阳的衣服,露出剧烈起伏的胸膛,把心电图等仪器的传感器贴在他胸口。
接着法医就取出注射死刑用的针头,针头末端连接着一根输液管,一直连到死刑床旁边的一个仪器上。
那仪器上有两根试管,法医给苏阳解释道:“一会我按动按钮下去,机器会自动注射,首先是给你注射麻醉药剂,这样你就会昏睡过去,什么恐惧和痛苦都没了。”
他口罩上方的眼睛放射出璀璨的目光,显然是有些兴奋,可是在这样的目光之下,苏阳更加恐惧了,他拼命地想要挣扎,不让法医把针头扎入自己的血管中。
可惜他被捆缚的十分结实,根本反抗不了,只能大声哀求道:“求求你,不要给我注射,我家里有很多钱,你要多少...我全..全都给你...”
法医笑了笑,然后那双医术精湛的手一晃,注射器的针头就无情的刺入了苏阳右臂的血管当中,然后法医迅速用医用胶带固定住针头,起身走到一旁的机器便,按动了上面红色的启动按钮。
一声尖利的报警声开始传来,苏阳努力地扭过头,眼睛睁着大大的,盯着那机器上的试管。
试管上端有一个压力泵,在法医按动按钮后,压力泵开始下压,压着第一个试管里的液体开始注射。
苏阳的双眼越睁越大,嘴皮子不断抖动,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随着那有些发白的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