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
这警察也是长袖善舞的人物,一翻手就无声无息地收下红包,大声喊道:“服务员,去弄碗醒酒汤来,将这位女士弄醒,她醒了,案情就大白天下了,谁是谁非,一清二楚!”
服务员听了,马上应道:“醒酒汤啊,有,现成的就有!我去端!”
江宫平看了急怒攻心的余升一眼,笑道:“如果一会小成醒来,能证明我的清白,我要告这位先生诽谤罪,他诬陷我拐带少女,**良人!”
余升听了,面如死灰,心里一阵慌乱,暗道要糟,这些个公安,全然不听使唤,深怪自己大意,自以为抓住了江宫平的把柄,一招下手,即可致敌死地,就找了自己在这里的关系,随便打招呼喊了公安来,也没有塞点红包啥的。
谁知道,对方居然认识什么黎局长邵局长的,这几个小公安,见了那胖子,比见了亲人还亲三分!这一下形势逆转,将他处于被动位置。
那个余升的跟班眼镜男眼见情况不对,轻轻拉了拉余升的衣袖,示意他一走了之。
余升也有退意,便说要上厕所。
江宫平轻笑道:“警察朋友,你们可要看牢了,千万别叫他借尿遁了。”
他和余升对警察的称呼不一样,余升按照南方人对警察的叫法都喊公安,他却按照北方人的称呼喊警察,这让警察都觉得有些新鲜。
余升狠狠挖了江宫平一眼,冷哼一声道:“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卑鄙无耻?”但他却没再出门上厕所了。
江宫平道:“谁正人君子,谁卑鄙小人,还是听小成醒来后,亲口回答你吧!”
余升看了看成艳茹那浮凸有致的身体,眼神里更多了几分怨恨。
服务员很快就端来醒酒汤,喂给成艳茹喝了。没多久,成艳茹嘤嘤呻吟两声,张开眼睛。
江宫平将她放在椅子上坐好,问道:“小成,好些了没有?”
成艳茹做了个干呕的动作,抚摸着胸口道:“师傅,好多了。让你见笑了,本想陪你多喝几杯,以表感激之情,谁知道这酒这么厉害,我才喝那么几杯,就醉过去了。”
江宫平笑道:“你喝得太猛了。我不知道你平常酒量不行,不然,拼了命我也要阻止你喝。嗯,艳茹,你看看,这余升余经理在飞机上纠缠你不得手,现在又倒打一耙了,连警察和记者都喊来了。”
成艳茹勉强站了起来,说道:“我虽然醉了,但心里明白得很,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余升,我没想到,你还有这么无耻的一面!警察同志,我可以作证,这位江先生,和我是好朋友,也是我的授业恩师,我们两个是一道过来办公事的,今天的酒,是穆主任安排我们的。至于这位余先生嘛,呵呵,他跟我一点边都挨不上!”
余升气得发抖,指着成艳茹叫道:“成艳茹,你记住你今天说过的话,我会叫你后悔的!”
成艳茹冷冷地说道:“姓余的,不就是你拿着我爸的欠条要我屈从与你么?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找到资金了,回去就让我爸连本带息的把钱还你。警察同志,我们现在要告他无是生非,诽谤他人!还有,他是取保候审的犯罪嫌疑人,在川秦省有涉嫌容留他人卖Y和聚众**的案子呢,现在跑到琼州,可是违反了法律规定了,需要我到公安局录口供吗?”
说罢她还掏出了自己挎包里的工作证,上面襟溪法院的字样,一下子就印证了她的说法。
这一下子记者们也都惊呆了,没想到看的人五人六的余升,还特么的是个嫌疑犯,这下他们的脸可就丢大了。
那几个警察见成艳茹是法院的,当即就对她的话深信不疑,想到自己被余升这么个取保的嫌疑人支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