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里,重载十分有耐心的用针头一点一点的捅着绳索。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不知过了多久,捆绑重载的绳子终于有些松弛了。
重载表面不动声色,暗中大喜,准备继续努力。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重载一惊,连忙收回针头,躺在床上不动弹。
很快,脚步声就由远及近,又由近到远——想必是巡逻的士兵。
重载松了口气,继续进行他的逃跑大计。
然而,就像老天都不想让他的逃跑过程这么顺利似的——由于长时间捏着一个针头,重载的手早就有些僵硬,因此,在进行一次挑绳子的过程中,重载的力气不由得有些加大——针头就这么被别出了手去。
“滴滴答啦——”
针头落地的声音响起,在这寂静的实验室里极为刺耳。
重载大惊,下意识的伸手一捞——重载的脑袋里其实已经对这件事有所准备了,只是胳膊条件反射一般动了一下——重载连忙控制住胳膊,将这个动作停下,以免引起监控摄像头的注意。
“噗嗤——”
一声不大不小的断裂声音吸引了重载的注意力。
重载的两双牛眼慢慢的向音源望去。
只见重载的胳膊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收了回来,而是停在了半空,不知所措。
咦?胳膊能自由活动?这是怎么一回事?
重载那双僵硬的眼睛继续向下瞄去。
只见两个断绳的断口处十分平整,空荡荡的挂在铁床上。
重载:“……”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重载又抬起了另一只手。
“嘣——”
一声不大不小的断裂声响起——绑在重载另一只手的绳子也像豆腐一样断裂开来,丝毫不像在之前将重载捆的动弹不了的样子。
重载:“……”绳子的质量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次了?
重载又坐直了身子,很快,绑在重载身上的绳子纷纷像豆腐渣绳子一样,没有起到一丁点作用就都断裂了。
重载大喜——管他的绳子是不是豆腐渣工程,只是前一段时间起作用,不利用这个机会逃跑,就是傻子了。
重载一只手搭在床沿上,准备来一个潇洒的单手下地。
然而……
“咣当——!”
重载坐在满地都是铁床碎片的地上呆呆的望着双手,就连被摔得很惨的屁股都没有揉一揉。
重载:“……”
虽然我的力气很大,但没有大到这种程度吧?
重载有些不信邪的捡起地上的一根钢管,双手用力一拧——钢管很快就变成了麻花,在重载的手里,就像一根面条似的。
重载:“……”
重载呆呆的望着地上的这一切,实在是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我现在有这么大的力气,干嘛还要费尽心机大闹实验室同时花费那么长的时间磨绳子?
…………………………
法国,巴黎。
白幽灵和男爵夫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家研究所。
门口处,一些保安已经注意到了白幽灵一行人,准备上前拦住他们。
“你去登记还是我来?”看着这些走过来的保安,男爵夫人似笑非笑、有些挑衅似的望着白幽灵。
“哼!”
白幽灵没有说话,而是用实际行动回答了她。
只见白幽灵不断挥舞着双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