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宫正回话道。
赵飞燕见刚刚气氛紧张,也不想再继续刚刚的话题,当即话锋一转,缓和一下气氛的同时,也有心要帮帮雪儿,于是,夸赞雪儿道。
“雪儿,你倒是有些眼光,也有些本事,竟能得到这样男子的喜欢,都说昭仪娘娘很会调教奴婢,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雪儿一听,不知如何回答皇后娘娘,只好相谢道。
“多谢娘娘夸赞,雪儿,惭愧的很!”
“惭愧?你有什么好惭愧的,男欢女爱,不是很正常吗?若要惭愧,当是那些不懂情(符号)爱之人该满面羞愧才是!”赵飞燕道。
雪儿一听,知道皇后娘娘话中有话,是故意说给宫正大人听的,对皇后娘娘的话,一时无言以对。
的确,赵飞燕的话是说给宫正听的,一开始便听宫正口说她这里没什么娘娘,听此话,赵飞燕心中不悦,又与这宫正说了几句话,知道她是个尖酸刻薄之人,处处用话堵对自己,赵飞燕心中更是不爽,于是,以牙还牙,也用尖酸的话堵她。
宫正一听,知道皇后娘娘是用言语挖苦自己,也不分辨,也不作声,分辨也无用,反而不作声却是好的!
赵飞燕见宫正与雪儿都不说话,场面眨眼间显得有些尴尬,赵飞燕转身轻慢的小走了两步,又转身对宫正道。
“宫正大人,早就听闻你处事,一贯秉公执法、不徇私情!”
“皇后娘娘过奖了,小人愧不敢当!”宫正道。
“有何不敢当的?何况你素来就这样,可以说,是你为官的秉性,不过,今日,本宫倒是想与你探讨一下,何为礼法禁令!”赵飞燕道。
“这!”宫正一时语塞!
“怎么?你不愿意?”赵飞燕道。
“请皇后娘娘恕罪,娘娘与小人,是不可以谈论禁令与律法的,后宫不得干政,这是历来的忌讳!”宫正道。
“本宫没说要与你谈论政事,更何况,后宫就没有礼法了吗?”赵飞燕道。
“请,请皇后娘娘赐教!”宫正道。
“本宫以为这律法是惩罚那些穷凶极恶之人的,你说,对否?”赵飞燕道。
“是的,皇后娘娘!”宫正赞同道。
“至于那些好人,律法对他们而言,不过,形同虚设而已!”赵飞燕道。
“皇后娘娘,小人以为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需要律法的约束,坏人犯法,理该处罚,就是好人犯法,也该受到惩罚,因为,律法之中没有人情,即是所谓的法大于情!”宫正道。
“你说的很对,不过,本宫在十多岁时,曾经历了一些事,这些事,本宫从未与人说过,今日想说一说给宫正大人听听,想让秉公执法的宫正大人,作个明断!”赵飞燕道。
一听赵飞燕的话,宫正大人心中清楚,对皇后娘娘的事情,早有耳闻,眼前的这位皇后娘娘,出身于平民之家,早年家境贫寒,刚出生时,父母便不想养她,将其抛弃野外,三天后,父母再去野外一瞧,见婴儿不死,于心不忍之下,又将其抱回家中,将其养大成人……
无数多件关于赵飞燕的事情,浮现脑海,虽脑海浮想联翩,但宫正并未完全沉浸在浮想中,一边浮想,一边留意皇后娘娘的话,在赵飞燕说完话时,宫正连忙回应道。
“皇后娘娘真是折杀小人了!”
赵飞燕看了一眼宫正,于是,缓缓说道。
“在本宫十多岁那年,准确的说,那年应该是本宫十六岁,早年,本宫在十二岁就入宫做了一名宫女,在十六岁这一年,我常常被宫中其她的宫女欺负,她们不仅仅让本宫干最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