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哥,你不是朝廷官员,怎会知道这些事?”雪儿疑惑的问道。
“雪儿,我虽然不是官员,但我每天守卫未央宫,日日朝会,总会看见很多朝廷大臣,时间久了,自然就知道谁跟谁了!”赵欢道。
“哦,难怪!”雪儿明白道。
“现在的朝廷,被这些王姓外戚,搞的乌烟瘴气的,可皇帝陛下,不理朝政,整日沉湎在酒色之中,唉,大汉江山,岌岌可危啊!”赵欢不禁感慨起来。
“欢哥,你跟我都是普通人,朝廷与这宫中的是是非非,都跟咱们无关!”
雪儿不由的走近赵欢,将头靠在赵欢的胸口上,赵欢就势伸手,将雪儿揽入怀中,雪儿继续说道。
“欢哥,我希望咱们平平安安的,请别理会这些了,这些事,也非你跟我所能管的!”
“是的,雪儿,我不管,也不说了,过几天,我就会向总统领大人请辞,我们离开这里吧!”赵欢道。
“嗯!”雪儿道。
赵欢与雪儿搂抱在一起,静静的,站立在昏暗中,一直站了很久,随后,迎面吹来一阵冷风,雪儿衣着单薄,全身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赵欢捏着雪儿的小手,嘘寒问暖道。
“雪儿你怎么了,是不是很冷?”
“还好,对了,欢哥,天色不早了,还是抓紧把它掩埋掉吧!”雪儿道。
赵欢顿时想起来,答应张平一炷香办完事赶回的,也不知现在过了多久,心中有些焦急,看了看四周,看见一处好地方,位于藕池边不远,那里长着一棵小桃树,于是,赵欢对雪儿道。
“雪儿,我看就埋在那棵桃树下吧!”
雪儿一见,也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当即就答应了,两人连忙走到桃树下,赵欢抽出腰间佩剑,用剑刨开松软的泥土,一直刨出一个小坑,恰好可以放入娃娃,然后,赵欢停手,让雪儿将娃娃放入坑中,雪儿照做,将娃娃放入坑中。
赵欢看着躺在坑中的娃娃,又内疚又有点不安,内疚是因为他杀掉了一个生命,不安是因为娃娃本是个不详的东西,也不知是出于同情还是内疚,赵欢伸手,折断了射穿娃娃胸口的箭,将断箭拔出娃娃体内,然后,看了一眼娃娃,便用手,用泥土掩埋了娃娃。
很快,桃树下便多了一个隆起的小坟!
雪儿用手拍了拍坟上的泥土,要将它拍实了,否则,下雨的时候,雨水会通过泥土的缝隙渗入进去,对尸体是极为不利的!
赵欢趁这时,折了一些枯草,掩盖在坟上,免得让人瞧见!
一切处理妥当,两人稍稍待了一小段时间,算是陪了娃娃,然后,赵欢扶着雪儿沿路返回洛城门!
洛城门里,张平正在来回走动,以作巡视,这时,一辆马车,缓缓的行驶过来,张平大声疾呼,让马车停下,并喝令其掉头离开。
马车并未离开,而是逞强似得又朝前行了几步,张平顿时生气,上前准备检查马车,就在要掀开马车布帘时,突然,从布帘内伸出一手,这五指中抓着一个金闪闪的令牌,上面写着小篆字体!
司空令!
张平并不眼瞎,他识字,一见司空二字,立马想到是大汉朝的大司空王建,心中惊恐,几乎是栽跪于地,其他守护见张平如此惶恐,如此跪地,都吃了一惊,都瞬间跪地,张平乞罪道。
“司空大人,小人眼瞎,求大人恕罪!”
的确,今晚大司空王建没有乘坐官车,而是坐平常马车,张平不知,也情有可原!
风吹起布帘,马车内安静了片刻,随后,一个女人用娇嗔的声音说道。
“司空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