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自己走?
想一想,不安,听一听,惶恐!
虽然身体很冷,但赵合德并没有糊涂,她立即转念思考,思考如何回答太后的话,眨眼的时间,赵合德想到如何回答太后的话,于是,对太后稍稍躬身说道。
“贱妾本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没有得到皇帝陛下的旨意,是万万不敢擅自出宫省亲的,更何况,贱妾不想一日见不到皇帝陛下!”
“但,皇帝已经不来你宫中半月有余了!”
“贱妾知道,虽然皇帝陛下最近未来昭阳宫,但贱妾依旧会一心一意的守在宫中,希望皇帝陛下能知道贱妾的心意!”
“也许你这样的希望,会落空的,殊不知此时,皇帝应该在你姐姐那,你就不怪你姐姐,不恨你姐姐吗?”
“她始终是姐姐,待我不错,又是大汉的皇后,贱妾怎么恨呢?”
太后听赵合德这么说,心中明白,赵飞燕与赵合德,姐妹情深,便不再问赵合德什么,也不再看她,而是转过头看向其它处,她看了看当空的圆月,甚是明亮,又看了看四周的风景,也有一种阴森朦胧之美。
不过,老太后心事重重,再美的景色对她来说都是过眼云烟,都是走马观花,她只想要皇孙,要大汉朝得以延续。
太后转身看着赵合德,看着这个已三十八岁的妇人,若要仔细看,还能看见她眼角的鱼尾纹,即使她的脸再如何浓妆艳抹,也无法彻底抹去岁月在皮肤上留下的痕迹,忽然间,老太后似乎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一时间,对赵合德生出了一丝同情,这也不是第一次同情她了!
不过,一想到皇孙这件事,老太后心中不禁堵得慌,同情心转瞬即逝,怨恨油然而生,她当即开口道。
“你不恨你姐姐,也许你姐姐也不恨你,可是,你知不知道,有个人却很恨你们两姐妹!”
赵合德一听太后之言,当即疑惑起来,虽然她知道,皇帝专宠自己与姐姐,早已让后宫其她嫔妃恨的牙痒痒,是遭很多人恨,但是,如何遭一个人恨呢?
这恨自己与姐姐的这人是谁?
“不知太后所说,恨我与姐姐的这个人,是谁呢?”
“是哀家!”
太后王政君冷冷的说道,她并没有看赵合德,而是看着茫茫的夜色,天色有变,似要下雨了,而赵合德一听太后之言,心中大惊,当即跪下,叩首道。
“太后,贱妾罪该万死,请太后降罪!”
“哀家倒是想降罪于你,可是,皇帝陛下能同意吗?你的姐姐皇后娘娘能答应吗?”太后瞟了赵合德一眼道。
赵合德亦是深知,皇帝陛下怎舍得罪责自己,就算这样,姐姐她也不会拿自己怎样,虽然太后不悦,但也无可奈何,所以,这一次,赵合德没有说话,没有回话,是默认了此事,是用无言赞同太后的话,用这样的举动,也是在告诉太后一个事实!
只要有皇帝陛下撑腰,谁也奈何不了赵合德,而得到皇帝陛下撑腰,无非是得到皇帝陛下的宠爱!
得宠爱,有平安!
太后见赵合德不言,刚刚每说一句她都会应声回话,单独这次,她却闭口不言,明白她的心思,明白她有恃无恐!
“昭仪!”
“太后!”
“哀家今晚让你相陪来这里,就是要听几句实话,你瞧,哀家都一大把年纪了,天又凉,寒风刺骨啊,你忍心让哀家吹冷风吗?”
“贱妾不敢,不愿意,不知太后要听什么实话?”
“你到底有没有见过一个三岁小孩?”
“这,这,太后,贱妾真的,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