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胡渣,然后就是破烂的衣服,不过看上去足有一种探险家的样子,与其说是考古,倒不如说他是冒险者,我也喜欢冒险,当然,最好是不赔上这一条命。我们或许并没有什么交流,他只是走到里面去了,便没有再去注意他,我依旧站在门边,看着外面,从中间的缝隙中眺望远方,我总会有这样的想法,看得远了,就会知道的更多,就会更加想家,我不希望任何人触及我脆弱的神经。“他们是谁,我又是谁?他们想说些什么,还是在商量什么,为什么我听不见,为什么我看不清楚,为什么,他们不告诉我···”我的意识幻想着,但是我依旧需要继续,继续看这一段不知何时结束的画面,“咚咚咚,”又是一个清脆的敲门声,不过力道明显降低了很多,应该是一个女生,想想应该是的,不过看上去我好像认识她,不过我似乎同样没有过多的关注她,只是略微地看了看,便将大门重新关上,然后锁死,看样子仿佛是开会的人都到齐了,来了两个,原来就有两个,刚好一张桌子的量。
窗外弥漫着的水汽,像极了我之前所做的梦,不过那一次是在城市里,不过这一次我就不敢说了,有一种古老的感觉,因为我遇见的东西好像都有了年代感,像是以前的东西,像是在这之前,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建造起来,然后让它们成为历史似的,窗外的水汽弥漫,仿佛无法透过一般,我们的目的地或许就是那里,因为我看见了,他在想些什么,不过看样子,他似乎是再也走不动,躺在床上的家伙,闭上了眼睛,不知道下一次睁开是在什么时候,还是说,再也不会睁开了呢,不过画面还是有些模糊不清。
“过来。”仿佛是他们在叫我呢,整个房间本就是通畅的,看到他们的样子,完全没有抵挡的样子,只是我完全记不起来了而已,一个个眼熟的面孔,我知道,梦中使用的都是曾经见过的面孔,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也就是这个道理,或许这是一段回忆,或许这是一段梦境,或许,这是两者交织在一起的产物,或许只有在这个时候我才会开始想象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我会如何思考,抛开外物,抛开原有的东西,它才是意料之外的事情。“我们准备离开了,然而具体你要和谁一起就是你的问题了。”“现在只有我们四个能走了,两人一组,然后,就是他,不可能离开了,只能,死在这里。”我自然不知道为什么,我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世界中会存在着一个怎样的道理。只是那个女生,让我的情绪不太稳定,有一种羁绊,将我们两个牵扯在了一起,具体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我无以言表。“你和我一起吧。”我说,似乎这件事情是由我决定的,似乎我才是始作俑者,可是我却没有一点的用处。
“她是谁?”我一直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你们从那里出去,我们从正门。”她说,披肩的长发,挡住了我的视线,回过头来,发现她指的方向,就是那一扇孤零零的小窗。“我们可能需要一点时间,希望我们还来得及。”她又说了,声音很是柔和,仿佛瞪了我一眼,长时间的注视会让她们感到厌倦。我便不再管另外两人,就算他们从窗口跳下去,也和我没有太大的关系,打开门,外面的烟尘也早已消失殆尽,匍匐在地上,脚掌接触的时候还能发出清脆的响声,留下一个个脚印,让那些家伙知道,我们曾经来过。“拿去!”她不卑不亢地说,听不出里面有多少的感情,仿佛我们是刚刚认识的,又好像是在赌气。“这个是···”我并没有说出口,虽然这会让我很迷惑,但毕竟这不过是一段印象罢了,晶莹的骨架,像是翼龙的手骨,延伸到整个翅膀,如同天使一般,可惜的是上面只有骨头,没有皮毛,甚至连一丝的生命都没有,不过它却没有瘫软蜷缩下来,而是如同支架一般直立,在关节处弯曲。在一个奇妙的世界中,任何千奇百怪的东西都显得极为普通,她只是看了我一眼,便挥动着一边的骨翅,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