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出现在了这里,意思就是讲之前的屁话都是你说的喽。”我说的很小声。夜却向我这边挤了挤,以便让我们两个都躲在这个狭小的灌木丛里,还有很多的人没有反应过来,他们,同样也是累了,“当然,不然还会有谁这么嚣张,我们的宗旨就是嚣张,嚣张,再嚣张。(打架不如跳舞···)”他虽然带着面具,但是很容易就能猜到他的脸上会有怎样奸诈的表情。
“很好玩是不是,要不你来好了,我可不想这样被追。”我将眉头皱在了一起,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过分的表现自己的情绪,第一会显得不自然,第二,会让人有一种罪恶的愉悦感,更重要的是可能会被用作其他的方面,第三,做出错误的决定。“好啊,玩儿游戏就是要赢。”在我呆滞的目光下,他将披在周围的斗篷和面具摘下,还有那双细致的手套。“你还真是个绅士。”我这个人不喜欢和别人开玩笑,说出去的话,大多还是要兑现的,即使很多人都觉得不可能,或者,就是一个假设,“如果你想的话,我也不阻止你。”我脱下大衣,虽然很生气,同样也很担心,不过对于逃跑这件事,我们两人之中,还是这个越狱过的人比较在行,毕竟,他住在一个不太好的地方,从小就是这样,“我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知道这些?”只是一闪而过的念头在我的脑中响起,那时候还没有下雨,夜一把将我手中的外套抢过,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进行游戏一般。
“来来来,各就各位,各就各位,每一位演员都注意了,准备好自己的位置!”他说,蹲下来,将我身上的斗篷扣好,顺便带上假面,“这样就像多了,如果再有点气质就好了,可惜我的样子你是学不会的。”透过面具的两个小洞,还是能够比较清晰地看到外面,不过我从未使用过这些东西,自然要花上一些时间摆弄,导致我没有仔细地观察一番,他便自由地飞出,或许那个玩偶是他早就准备好的,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就是一个意外。
“他出来了,快追。”后面的声音沿着另一个方向延伸,所有人的眼神也就此移动,或许是因为思维定式的原因,他们并不在意边上出现了什么,我自然是认为不可能没有人注意到这边白色的痕迹,也许是看成了动物,也许是没有在意,总之似乎所有的人都离开了,直到下起雨来,它一直都窝在我的怀中。
想想那个时候,如果我没有和他交换会成一个什么样子,看到模型上的弹痕,说不定原本就应该印在我的脑袋上,在枪口上游戏的人,总会拥有更多的经验。“那个,这个家伙怎么办?”我试图询问他,既然他带上了人偶,很显然目标就是这个小家伙,自然不会放过,而我只是无意中遇到,于情于理都不应该过多干涉,一个敌人已经够多了,我可不希望将有用的东西变成无用之物。
“哦,你说这家伙,我自然要带走。”看着他湿透了的身体,白狐将头扭了过去,一副嫌弃的样子。“这家伙看上去好像不太愿意。”我说,摸了摸它全身干燥的毛发。“这个,我知道···”魔术,是一种极为神奇的游戏,他从斗篷的下面摸出一条干燥的毛毯,上面几乎没有什么花纹。“你确定它是在你身上的?”我脱口而出,但是,“我也没有觉得你的衣服上有啊,斗篷里也是,帽子里应该也是···”“这你就管不着了。”这才让小家伙钻进去,然后被包裹起来,只露出一张小巧的脸,“大客户,我可不会亏待它的,它的地位比你都重要。”我不解地看着他,他仿佛就是一个谜,夜晚中一片黑暗,或许他就是其中的一个,或许他就是整个夜晚,那样让人们难以捉摸,找不到出路。
逃亡是一条很艰辛的路,对于绝大多数的人而言应该是这样的,我反而更倾向于另一个方面,面对更加现实的人群,或许才是一种解脱,“你们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一人将玩偶扔在地上,“你们难道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