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复的在想着一个同样的问题,有一个人,大叫着,模糊地叫喊着,嘴里嘟囔着一些我们早就已经知道了的东西,说着一些污秽不堪的东西,反倒是有更多的人注意到了他,在嘲笑他,在想象着他以后的样子,反驳着他的任何一点,他总是能够理直气壮的用自己的语言来反驳,无论有没有道理,只要用声音来盖过真理就可以了,有时候他会大笑着,他会傻傻的笑着,就算我们所有的人都不知道他对自己所看见的东西乐在其中。“为什么总是会有那么多痴傻的人蹲在我的身边,还是说我,自恃过高了呢?我所说的是否正确,我所想的事,是否又和我所表现出来的行为互相符合?恐怕不是吧,我想更多的恐怕是心口不一,所有的手段都会用借口来代替,所有的理由都被解决了,我迷茫地看着眼前流过的时间,然后说,从下一个时间开始好了,我是个死者,我不过是一个被抛弃的人。”
我好像感觉到被排挤在了外面,长相有所不同,打扮有所不同,样式有所不同,甚至连想法都有所不同,我受不了那种趋炎附势的状态,我受不了自视甚高的样式,我受不了瘫软破败的姿态,他们也常常这样说着,可是他们任就做着这些种种,仿佛只有这些途径才能让他们走上人生的巅峰,被踩在脚底下的感觉,屈服,换来的才是嚣张和狂妄的资本,到底是我太过愚蠢还是我太过固执。他们不愿意放弃他们的想法也就算了,反倒让我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如同一只蛆虫活着,或者说,就是为了活着,嘴上却叽叽歪歪地讲着大道理,说这个人不是,那个人不好,指指点点,一副君临天下的感觉,匍匐的前进,却在暗地里说着坏话,又害怕被听到,夺走了手中的利益,他们活得很累,他们一直都没有轻松过。
仿佛一时间所有的纷扰都冲向了我,一个人的时候,或者说感觉上是一个人的时候,无论是活着还是延续的问题都冒了出来,他们对于我的期望或许过高了,我的嫉妒,攀比以及来自于各色各样的压力,比较,一下子就显得更加明显了,遥遥无期的未来,漫无目的的手掌,还有更多渺茫的过去,一下子便让我感到眩晕,我真的是羡慕那些无忧无虑的人,即使他们什么也没有,或许正是什么也没有,才会让他们那样天真无谓,这和愚蠢痴傻有着本质上的区别,或许在眼中,不过是一个模样。
回想起来,我从未仔细地仰望天空过,只是偶尔看一看天上的月亮,还有能够让我看清周围的月光,熟悉,再熟悉不过了,可惜的是那些熟悉的夜晚已经过去,该想的,该担心的事情也差不多结束了,过去的,都该过去了,我没有什么能比现在更好的事可干了,生活本来就是这样,不断的出现栅栏,需要我想办法从上面跨过,就算我是一只蛆虫,也同样无可奈何。
沙滩,泛着一点点的蓝光,是月亮的颜色,海面显得极为黑暗,晚上就是这个样子,因为稀少的人群,所以就连路灯都不会打开,这一段路特别的黑,当然不是看上去那么黑,我的夜是黑色的,昼自然也是黑色的。远处的灯火,那是我的小屋,平常不会有人在里面,自然也不会亮起灯光,但是现在不一样了,我的公主,就在里面,这让我知道,她还没有睡,她还醒着,或许是在等我回来。我无法知道她是如何在黑夜中看见我的,我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醒目,人们也许会因为我的丑陋而记住我,也许会因为我的怪诞而讨厌我,对我有意见的人已经不止一个两个的了,多一个少一个我已然无所畏惧,太多的东西要想象,太多的东西要顾忌,太多的东西需要我去思考,太多的东西需要我去学习,太多的东西需要我一一列举,“我的头,好痛。”然而身边的侏儒愚者,从来都不让我省心。
小雪就站在门外,那个还算宽敞的台阶上,手中的狐狸早就睡了,也许那就是它的习惯,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会看到,我所希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