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源先生总是提着的一个包裹,她们的崇敬之感就油然而生,据他自己说,里面都是些调酒的瓶瓶罐罐,她们也猜测过,他会不会是一个调酒师,虽然看上去没有那么的光彩,但是那,至少也是一种别样的艺术。“为什么您带的东西都不会响呢?瓶瓶罐罐不是应该会响吗?”“哦,我都习惯用泡沫包起来,毕竟有些是玻璃的,容易碰碎了。”说是包裹,也就一个购物袋的大小,看得出来,他的双臂会比身体其他的地方更加健壮。
“那好,我先上去了,今天有点累,我想早点睡。”“那就不影响您休息了。”她们说,虽然白天睡过觉,但是在晚上,总会有些困意,看到劳累的家伙们打着哈欠,就越发迷糊了。她们目送着袁先生进了电梯,他也算得上是这里的老主顾了。“我记得他好像是要在这里住一个星期,今天怕是最后一个晚上了吧。”“嗯,好像是的,不过我真的不敢相信他是一个调酒师,虽然他嘴上这么说,毕竟他的收入应该不是太高。”“我觉得也不一定,说不定有些家伙会给他打赏呢,就和我们服务生得到的消费一样。”
“哦,对了,我记得上次有人告诉过我,好像在三楼见到过他,他从一个房间里出来的时候鬼鬼祟祟的,上去询问他需要什么帮助的时候,他说他走错房间了。”“三楼?他的房间不是在五楼吗?”“也许是他记错了吧。”“谁?”“对呀,到底是谁告诉我的呢,我好记不清楚了,只是知道他本来不知道那个家伙叫什么的,后来有一天指给我看过,对了,就是上次和我说话的服务生。”“服务生,你是说送餐的那个?”“应该是吧,不过那么多的人,我是记不清楚是哪一个了,再见到我也不一定认得出来。”闲聊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请问,还有房间吗?”一个女人站在了她们的面前,让她们回过神来······
“咚,咚”两声极为轻声的叩击响起,接连的就是刷卡的声音,午夜中就是这样的响,当然这只对于醒着的人来说。“吱呀”房门缓缓地打开,甚至都能闻到玫瑰的香味,然而房门被开到了一半就被挡住了似的。‘这几天好像都是这样,她的习惯吗,老是将鞋子放在门口,不放在窗边。’他将鞋子提起,放在一旁,继续将门推开,‘应该是睡了吧?’他这样想。将东西放在一旁的地上,将门大开着。
蹑手蹑脚地走进来,看着床上安睡的凰,心里安心了不少。最先打开的自然是离人最远的包裹,也是最有可能放着重要物品的东西,他甚至翻找过好多次,虽然每次都是失望的,但是每一次都希望有所变化,至少会希望在最后一次搜寻中有所发现。‘要是早点找到不就好了吗,我可不希望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毕竟我也是一个想要遵纪守法的人,不过受人之托,我也没有办法。’
双手熟练地搅拌着周遭的东西,尽量发出更小的声音,“嗯···”凰翻了个身,将身上的被子抓紧,虽说是被子,不过是一层薄薄地毯子罢了。‘吓死老子了。’他从地上爬起来,他原本几乎平行于地面的身形,一下子有了起伏。‘谁?’他并不敢叫出来,回头看着门外,那不过是他的幻觉罢了。‘最近怎么老是这样,是不是夜路走多了?对了,会不会是在床上?’他似乎想清楚了,这几天他经常来,可是就是找不到,无论有没有人,他几乎找遍了所有的柜子,甚至是可以藏东西的地方,不过现在,他知道他忽略了一个地方,他没有找过床上,或者说是她谁的地方。(所以我说女生是很危险的。)
当他跨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开始知道错了,传来的并不是冰凉的感觉,而是一种刺骨的痛,大拇指与尖锐的金属相接触,鲜血或许不会迅速地流出来,所谓十指连心,就连脚趾也是一个卵样,不要小看了未知的世界,‘擦,床底下到底掉了什么东西?’他抱怨着,蹲下来,将插入脚趾的大头针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