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有时候总是会有些痛,或许是因为脑中的事情太多了,偶然,我也会想要将自己放空,就像是现在的样子,但是说起来也很可惜,当放开了,或许再次重新拿起来就需要远大于过去的力气,它们像是被粘在了地上,一时间,已然无法再拾起,我开始后悔将它们放下了。
‘我并不是想要欺负她。’我这样想着。“要不···”我忖度着说些什么。
“快点放开!”她叫嚷着,没有那般淑女的表演,更多的时候,就是现在的样子,我同样也十分喜欢现在的样子,她并没有挣扎,她或许还是一个孩子。
‘最好她一直都是一个孩子。’
“你再来我就要生气了。”
“可是我没有生气啊,对不对?”
我揉捏着她的脸,刚出生的婴儿,总会有些香味,似乎是过去的味道,似乎,是已经堕入尘世的风声,我早就忘记了那些东西。
“流星。”真一冷不丁地说出了两个字。
“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她讲了些什么,我很认真地听着,唯独这两个字没有听清。
“呀。”她的一声惊叹,趁着我失神的瞬间将脸从我的手间抽出,我呆呆地想着,眼前的视线变得模糊,愣愣的。
仿佛又一道光线从我的眼前掠过,是我曾经看过的东西,‘流星,对,那一定是流星。’在我的脑中回荡着一次又一次的画面,深黑的夜中,什么也没有,唯独是天空,还有,一道闪烁的流星,只是一瞬间,我仿佛看见了似的,所有的玻璃,都成为了画面,映射在了我的脑中。一眨眼,又回到了她的脸上。
真一捂住双脸,轻轻地揉搓着,当然不会像我那般的用力,或许是应为我将他揉的不太舒服了,或许是因为她喜欢那样的感觉,或许,是因为我忘记了她是什么样子了罢。
“仆人,你以后就要完了,我现在正式通知你,直到你死为止,都没有办法摆脱我,我会一直赖着你,哼!”她气呼呼地看着我。
“哦,那如果我死了呢?”
“死了···额···那就算了。”
“算了,就算了,不是不死不休吗?”
“说说的。”
真一跳到了我的腿上,抱住了我,靠在我的怀里。这样的动作让我猝不及防,好像曾经遇见过,自然是我和小雪,不过她没有这么小就是了,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小雪喜欢依赖别人(我),同样也不喜欢依赖别人(别人),或许在每一个人的心里都需要有一个依靠。小时候或许是父亲,结婚了或许就是丈夫,老了或许就是儿子了,当然,无依无靠的人会觉得寂寞,会觉得少了些什么。
“没事没事。”我抚摸着她的脑袋,就和小雪小时候一样,熟悉的画面再一次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抬头看看小雪,她同样笑笑,总觉得有那么一点点的酸涩,‘或许是我感觉出错了。’我估摸着。
虽然真一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但是她的脸很热,特别是露出的液体,将我的衬衣都弄湿了,只是一点点的海洋,只有我了解到就足够了。无论我们舍不舍得,那些东西都过去了,所有的东西也同样都失去了,无论我们在怀念着什么,已然都已经成为了历史。
我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竟然会出现非同寻常的反应,我不再看向任何人,只是一边安慰她,然后看向周围的墙壁,奇怪的是,在我眼中,流星仿若雨点一般洒落,落在地上,落在山上,落在人们的眼前,没有声音,没有光彩,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或许这就是我从镜子里看到的东西吧。
“你看到了什么?”黑袍也没有避免问出这里听到最多的话。
“云,是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