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夜试图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是说那个带着针织帽的家伙?”
“好像是的,你应该也见过的,不是吗?”夜似乎在试图反复印证着自己的想法。
我们并没有回到老妪所在的房间,而是站在了镜子的面前,看着里面的景象。对立的镜子,现在却成为了显示器,显得多么讽刺,一面是她们的样子,另一面则是深不见底的黑。
人群渐渐散去,因为主办方决定将其他不相关的人请出去,似乎只留下了我们。四位坐在地上,两人喃喃自语。
“需要见个面吗?”黑袍似乎不太清楚。
“你就不怕他认出我?”夜似乎急了。
“不怕。”
“你……”
“这件事情具体还是我来谈好了,你先回去,和他们一起好了,我想终归会有结果的。”黑袍推了推他,试图让他从镜子的面前走开,和之前的完全相反。
“那……,好吧。”虽然会有狐疑,但是总有解开的一天。
“好了,现在我们来谈。”从后面传来声音,重重的,沉沉的,像是另一个男士。
“刚才的问题应该怎么解决呢?”黑袍脸上没有多少的神情。
黝黑的雾气在旋转,像是在思考一般,“其实本来误会就很小,只要一点点的解释就足够了,我会解决的,其实所有的问题我这边都会解决,你们只要将自己管好就行了。”
“好吧。”
“至于这边,我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公正的想一想,这样子到底好不好,我可不希望你所有的努力都白费,所有你想知道的东西我都会告诉你和平常一样就是了。对了,最后一件事情,你要多告诉他一些事情,毕竟你们的时间不多了,你的时间也不多了。”
黑色的雾气渐渐散去,恢复成原来的样子,透明,重叠,另一面也是如此。人形的样子,回想起来,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见到他的呢?······‘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我想到底走到了哪里?’黑袍向后望去,不经意间瞟了一眼昏睡中的我,眼神不小心和小雪撞在了一起。
他发现了之后只是将眼珠转向了小雪,然而小雪却快速地将头转过去,像是在躲避,和那些装作没有在看的人一样,不知道在害怕着什么。
“我想,可以的话,让雨先留一下,我们有点事情,其他人先回去好了。”黑袍估计了一下现场的情况。
“那个,我,我也要···”小雪还没有说完,他便点了点头,似乎他早就知道,小雪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夜只是呆呆地看着,像是一个过客般,“那我们就走吧。”他拉起一旁的凰,原本看上去是想将真一抱起来,却被拒绝了。
“我要去奶奶那里,才不和坏叔叔走。”
“那下次别来找我啊!”夜装作很不高兴的样子,真一则是和淑女地吐出了舌尖,转过头去,手中的玩偶被抱得紧紧的,泛着一点淡淡的荧光。
当我们离开的时候,净土就像是一场梦,一片雾气,回头再看的时候,它仿佛早就消失在了我们的眼前,很快,什么都不会出现,很快,什么都不会有,它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仿佛在一时间,我们醒来,坐在草地上,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自然也没有与之较真,挣扎求生的人群,我们只不过是站起来,回头想一想,然后,就该回家了。
仲夏的夜晚,就算是在深夜也能够听见蝉鸣,它们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想法,因为有的只是时间,这一点点的时间,不会多,同样也不会少,当走出第一步的时候,就没有办法再回头了,就没有办法重新来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