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手术失败而导致的死亡,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一种负罪感,一种,没有达到人们的期望,或者,就是说我们已经尽力了之类的事情,然后我的家属就应该在外面痛哭了。最后在将我的尸体烧成灰,随即丢在一处就可以解决这件事情。”我抬起头,从床上坐起来,然后双脚放在地上,“我说的是不是没有错,各位。哼?”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家伙,吐了一口唾沫。他抓住自己的喉咙,无法发出任何声音,只是痛苦地挣扎着,全身都在痉挛,直到,停止。一条生命随即消失在我们的面前。“那么,下一个,会是谁?你们放心,我知道,这里一定也是隔音的,外面的门早就锁好了,我也知道你们会有钥匙,但是,很显然,我不会让你们打开的,你们也知道,我需要一点时间来准备,好了,下一个,是谁?”
“你们以为我被关在束缚服里就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吗?你们以为是那么容易就被骗的人,是吗?还是说,你们以为我是傻子?”这种衣服往往会先用一件套装将人体包住,然后,便是双手,都会被抱在胸前,就像是木乃伊中的法老一样,然而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就意识到,手掌里有一个类似于匕首一样的刀刃,握在手中,只要手腕稍稍用力就能将匕首的尖端接触到那层衣服,然后,只要不停地磨损就可以刺穿,然后,就是简单的切割了。
既然手上会有匕首,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是我在装进去之前自己带上的,它代表着我之前的意识,那么我就需要自己保护自己,我是不愿意来的,我也很讨厌他们,所以我要做与之前相同的事情。第二,就是我被别人塞进来的时候,他帮我放好的,这就好说了,那我就更需要反抗了。
最后脱下腿上的束缚服,就足够了,“我虽然暂时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但是至少,我觉得你们应该都不是好东西。”
“我们,我们可是医生,治病救人的,你,你不能这么做。”
“嗯,说的好像很有道理,你解释一下吧,盖着我的被单还盖过几个人,有几个活下来的,上面的血液凝固,恐怕还没有来得及清洗吧,还有不少挣扎的痕迹,甚至是地面上都还有些黑色的拖行痕迹,你觉得呢?”地上的线路虽然很淡,但是很长,通向另一扇门,我想里面,恐怕就有着不少的证据,“装备看上去很正式,手术刀,手术剪,还有一些镊子,夹子,斧头,钻头,钉子,锤子,甚至是一些铁匠才用的工具。手套都没有戴好,满是气泡,我甚至都能看到你们手上的老茧,和粗糙的表皮,手术是一件很精细的活,手上自然不会出现那么大的转变,而且他们需要做很多的事,手感很重要,所以,你该死了。”
闪身,和之前一样,刺入他的胸口。当我第一次刺入的时候会有一种新奇的感觉,但是很快,就会有一种恶心的感觉,我还记得为了不让他们强行手术,马上抽出头来,向后转身,落地,我甚至会想到他们或许会用麻醉剂或是镇定剂之类的东西,不过看来是我想的太多了,边上针剂并不多,都在那个死去家伙的边上,在他倒地的时候,都被碰倒了。看来我的运气还不错,至少看上去是这样的。
“现在你可以说说,是这把刀有毒,还是他死的时候撞到药剂了。”我将道口拔出来,随手抄起毛巾擦去上面的血迹。能够清楚的看到,在刀背处,有一个细小的口子,上面并没有沾上血滴,也就是说,就是在刚才,它依旧在向外排出液体,“看来你不用说了,我已经知道了。”
“呦··”我的头一闪,一个黑色的东西从我的耳边飞过,落在了后面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听上去,应该是金属撞击才会产生的响动,“聪明。不过我们继续。”我箭步而过,飞驰到他的身边,一拳,打在了我的掌心上,右手紧紧地抓住他的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