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吗?”迷虽然这样问,却还是很惬意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
“一件事情结束了,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如果我是雨,而夜是云,那么,黑袍,你是谁?”我不等他开口,便继续说下去了,其实我主要担心的是,他回答了之后,我该怎么说下去。
“当我的假设渐渐被证明的时候,这个最终的假设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甚至都会怀疑我自己,因为你也可能和夜一样,也很有可能也同样成为了实验的对象,我很心烦,我也找不到证据,可是我总觉得,你与夜是不同的,至少看上去,感觉上去,都是这样,反倒是和我,有些相像。有没有这种可能,罪曾经说过,被转移灵魂的人会由于手术的原因产生疼痛,以及记忆的交错,我常常会出现幻觉,会头痛,很多东西同样也想不起来了,或许并不是因为它们想不起来了,而是因为,它们根本就不存在,或许,我只是从你身体中取出的灵魂的一部分,或是相反,而我们被分割开来,就和夜一样。”我尝试着说。
“不可能。”黑袍最先说。
“对。”紧接着是小雪。
“这个就不用想了。”最后连迷也应和着,“一个人的灵魂确实有可能被分割,但是却不可能都有自己的意识和行为,不然将一个人分成几十份,然后干些什么事情不行,只能一个作为主导,另一个,作为附从,也就是说,一个是有意识的,像人一样,另一个,则是作为一个存储器一般,只会受到影响,只会时不时的闪现出来。既然谈到这个了,我也就给你们说说,灵魂这种东西,是有可能被切割开来的,我不清楚他们用的是什么方法,不过,很显然是失败的,一个躯体里只能存在一个灵魂,如果强行将另一个,或是另一部分挤进去的时候,就会产生震荡,就像是硬生生将一个东西塞到一个已经放满东西的容器里,很容易就会溢出来,就像是,雪和你对视的时候发生的事情,将他的记忆,都放到了你的脑子里,所以,有些人会傻,有些人会呆。而缺少的人,自然也就会缺少某一部分,也就会缺少一些行为的准则,也就是他的样子。万物皆有因,亦有果。”沉甸甸的声音,留在我们的耳边,久久不能散去。
“也是,不过我排除这个选项的方法更加简单,虽然黑袍和我很像,但是我觉得,他似乎经历的更多,更加沧桑,他虽然开上去很平静,但是从他的眼神里,总是能感觉到一种淡淡的悲伤,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好像很久很久,虽然我不明白,但是,我知道,我们不一样。”我说得很慢,“剩下的事情就是通过小雪来告诉我的了,小雪是个比较怕生的孩子,这是从她小时候就养成的习惯,虽然我不清楚她在这几年我们分开的时间里到底经历了什么,但是我总觉得,她对于我们两个的感觉好像是一样的,都是那种,哥哥的味道,都很亲昵,这让我很是不解,既然只有一个哥哥,为什么会出现两个?”
凰突然看着我,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仔细地想象着,捂着脑袋,看上去很是痛苦的样子,“你是,你是······”一时间,好像想要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没事吧,赶紧,躺下,躺下。”我的心好像被什么勾住一样,一阵绞痛,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似乎我们相处了很久,似乎,她一直牵着我。等到小雪坐到她的边上,将她安顿好,并且照顾她的时候,我才继续下去。
“凰,我有印象,可是就是无法想起来,她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小雪告诉我,她是我们儿时的一个玩伴,可是我想象得出来,似乎并没有表面上的那么简单,几乎没有小时候的记忆,有的,不过是长大了以后,甚至有时候,连小雪都不在,只有我们两人。我怀疑过,她会不会是我的另一个妹妹,是么?”我看向迷。它丝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