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吕良也就不可能管得住儿子。”
李三说:“按照吕布的性格,我估计迟早要和他老子反目,不信你就等着瞧!”
刘贵担心地说:“说实在话,我还不希望你们父子反目成仇,如果那样的话吕布失去吕良的宠爱也不会有好下场,你说对吧?”
“也对!”
“我得替萤儿的将来考虑,既让吕家接受她,还不能让吕家父子闹翻。”
“所以咱们得上吕家催问一下。”
“我看不必,现在不去他们骑虎难下,若是去了反倒给他们搭上台阶了。”
李三不再坚持,两人就开始继续喝闷酒。突然间门被推开了,刘世拉走了进来。
刘贵惊奇地说:“大,您咋来啦?”
“我咋不来?萤儿的事咋介啦?有没有信儿?”刘世拉站在当地问儿子。
刘贵把父亲扶上炕上说:“您先坐,慢慢给您说。”
“听说吕良还是不同意?”
“嗯!”刘贵边点头边嗯了一声,然后就扬起脖子喝酒。
“你得想办法,不能整天喝闷酒。”
“办法我已经想尽了,再想不出甚好办法了。”
“那就我去。”刘世拉说。
“大,您打算咋办?”刘贵抬头问父亲。
刘世拉喝下李三递过来的一盅酒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逼迫吕良同意娶萤儿进门。”
刘贵继续问:“咋逼?”
“我提根绳子去吕家,他们要是答应娶就更好,要不娶我就和萤儿死在他家,反正刘家的脸面已经丢尽了,我干脆和萤儿死在他家算了,来个鱼死网破逼他们成亲。”
“这样合适不合适?”刘贵担心地说。
李三说:“我看刘叔这招能行,吕家不象司马秀家,他们是非常爱面子的,也挺重视吕家的名声,说不准还真能把吕良给镇住。”
刘贵想想说:“若是此招不成,那就把萤儿逼上死路了。”
刘世拉说:“我也这么想过,咱也得见机行事吗,顺便去探探萤儿的想法。”
“她还是个娃娃,能有甚想法?”
“无论咋说我也得去一趟。”
“行!刘叔,我陪您去,我也好给您帮个腔。”李三在一旁说。
“说走咱就走。”刘世拉把盅中酒喝了下去就往地下出溜。
刘贵就赶快出来帮李三备马,刘世拉从家来时就有坐骑。
两匹马一齐向城外走,半前晌的阳婆慵懒地照耀着大地,郡城外的土路上有稀稀拉拉的乡民背着东西提着篮子往城里赶,偶尔有一两骑慢吞吞地走在人流中。
远处,阴山象一只猛兽横卧在河套北端,狼山犹如一头猛兽扬起头颅,两座山峰犹如两只耳朵微微乍起。河套平原背靠着巍峨的阴山,狼山是阴山山脉在河套地带的主峰。河套平原怀前是滚滚黄河,从盘古开天地以来,黄河从贺兰山裹着泥沙奔涌而下进入河套平原。河套东西八百里,南北约百余里,南端是著名的鄂尔多斯高原,北边便是阴山,黄河从阴山脚下逐渐向南推进,象一条巨龙在河套平原上摆动着尾巴一直移动到鄂尔多斯高原的脚下,受阻后又返身向北,再到阴山脚下后还需返身向南,千古如此,年复一年,著名的河套平原就这样在黄河的冲积下形成了。黄河南移时在阴山前留下一条支流,河套人当时称它为北河,也叫五加河。老财主黄万财的庄园就建在北河南岸的补红湾,这是一块风水宝地。当年黄万财的祖父在此大兴土木前就请五原郡最出名的风水先生看过,风水先生说,补红湾这地方是河套灵魂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