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原郡驻军首领,我看他丁原管还是不管?”
黄万财笑笑说:“这点小事不必往大闹,还是私了为好。”
“以万财兄之见,此事咋介私了?”
“我可以转告吕良,一切由他定夺。”黄万财仍然不敢擅自做主。
曹氏见机说:“婚姻乃终身大事,叫吕布和香澜到白马寺让住持一测,若他们命中没有,我倒不主张成亲,若是命中相克也不能强求,免得后患无穷。若命中有的,彼此也不相克,那就不该棒打鸳鸯,不知万财兄能否将此意转达吕良?”
“一定转告!”
司马秀说:“万财兄,羊群先在我这儿放着,您尽可放心,一只也饿不坏,等到事情有了眉目我如数奉还。”
黄万财立即表态说:“事是奉先闯的,那羊群可是我的,冤有头债有主,吆我的羊不合情由吧?”
司马秀哈哈一笑说:“万财兄,在五原郡这块地方上还没有瞒得了我的事,据我所知,吕家也有几百只羊,只不过吕家无人管理,所以交给老岳父家的下人来照管,因此我吆得应该是吕家的羊。谁家的羊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解决咱们之间的问题。”
“好,话已至此,我黄万财也无话可说,告辞了!”黄万财说着起身离去。
黄万财来前的计划完全被打乱了,只得回去和闺女商量对策。骑马路过刘贵牛肉铺时,忽见萤儿站在店铺前望着他,并截住了他。
萤儿说:“姥爷,萤儿在此等候多时,我大有事要见您。”
黄万财跳下马来,说:“那我就进去坐坐。”说着把马拴了就随萤儿往店里走。
黄万财进了刘贵家一看,刘贵和李三正在喝酒。
“两个好消闲?买卖不做却在喝酒。”黄万财一边坐一边说。
刘贵把一盅酒递到黄万财面前说:“眼下是淡季,对付着做,万财叔先喝侄儿一盅酒哇!”
黄万财也不客气,接过酒盅就喝,刚放下酒盅李三又敬一盅说:“好长时间没看到万财叔了,李三也敬您一盅。”
“不必客气!”黄万财不得不接过酒盅喝了。
酒过三巡后,刘贵切入正题,他问道:“听说司马秀又在找吕布的麻烦,事情到了甚地步啦?”
黄万财知道刘贵和李三也不是外人,就将司马家的无理要求叙说了一回。
刘贵听了说:“如若到白马寺预测吕布和香澜命中相克,他们没有姻缘咋办?司马秀是不是就能让过此事?”
“我猜测此事若不成,他很可能再讹一把。”黄万财解释说。
“吕家也不能任他敲诈呀?”刘贵气愤地说。
黄万财捋捋白胡子说:“我捉摸他们要在奉先和香澜去白马寺测婚上动手脚。”
“万财叔怀疑他买通了住持?”刘贵问。
“司马秀完全可能那么做。”
刘贵说:“白马寺乃神圣之地,住持敢出卖神灵?”
黄万财说:“古人说有钱能使鬼推磨,神也一样爱财呀!要么他咋活?”
一直在地下旁听的萤儿听了姥爷刚才的话,扑嗤一下笑了,她说:“姥爷,萤儿头次听说贿赂神仙。神仙有多灵通萤儿不晓得,但我知道奉先哥哥和香澜姐姐特别要好,我倒觉得他们挺象一对有缘分的夫妻。”
刘贵转身望着萤儿,惊疑地说:“萤儿,为何替香澜说话?”
萤儿说:“大,过去没和香澜接触过,也不知道她是甚样的人,昨日和她耍了一天才知道她是善良的好闺女,我很喜欢她,哥哥更是那般的喜欢。香澜和她父亲是两种人,我上